甚至二叔公還打電話過來,說王福昌和馬三妹在跟政府申請,要來沛州照顧生病的老孃。看樣子是打算來了就再不回去了!
只有周小玲,無論王臘梅打多少電話,她都沒再來沛州一次,也對家裡的事一言不發,保持著詭異的沉默。
顧雲開終於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周小安已經能坐起來了。她又一次用她小妖怪一樣的康復能力讓於老激動得直翹鬍子。
別人半個月能好的傷,她只用了三、五天就熬了過來。
她終於能挪動了,沈閱海也開始準備帶她去溫泉山莊。她身上的淤青還沒褪,腹背還是痠疼不能用力氣,於老說多泡泡溫泉有助於恢復,那就趕緊搬去。
一想到那些能傷害她的人都住在這個醫院裡,他連覺都不敢睡踏實了。
不過走之前周小安還有點事需要辦,她得先給自己出口氣再走!
這天一早,沛州醫院高幹病房二樓東側的病房只留下周小林和沈荷花幾個病人,醫護人員忽然消失得乾乾淨淨,一隊士兵守在走廊裡,連這邊的樓梯都被封鎖了。
一名通訊兵動作利落地拉了一根電話線過來,把電話放到周小林的病房就開始接通電話。
同時幾名士兵把沈荷花和王老太太連床帶人一起抬了過來,周家、王家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這裡。
通訊兵接通電話,直接把話筒給了王臘梅,王臘梅已經被門外戒備森嚴計程車兵嚇得腿軟,戰戰兢兢地拿起話筒,那邊忽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嚎,“奶!大姑!救命!”
連離話筒好幾米遠的王老太太都聽出來了,在床上掙扎著要撲過來,“鐵柱!是鐵柱!奶可憐的大孫子喲!”
王鐵柱這些天忽然被嚴密控制起來,每天干不完的活,受不完的罪,現在可算聯絡上親人了,狼哭鬼嚎地求救,“奶!我要被欺負死了!我活不了了!奶!你讓我大姑救救我!我死了咱們老王家就斷子絕孫了!”
王鐵柱簡直字字血淚,“奶!錢不夠!沒錢我就得受罪!冬天刨凍土睡大雪窩子,春天去都是冰渣的泥溝子裡清淤,jj都凍沒了!咱們老王家要絕後了!”
王老太太急得全身哆嗦,老淚縱橫,“作孽啊!這是作了什麼孽啊!”衝著王臘梅使勁兒捶床,多年不叫的小名都叫出來了,“大妮子!那是你親侄子!咱們老王家就剩這麼一個後了!你還不使把勁兒!!”
那頭王鐵柱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叫,“奶!大姑!他們讓狼狗追我咬啊!我一天一天跑!停下來就挨咬!腿都咬爛了!他們要把我扔螞蝗泡子(大水坑)裡去!進去就叮一身螞蝗!腿就得爛掉了啊!血都給吸乾了!我活不成了!救命啊!”
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急得團團轉,只聽電話那頭王鐵柱的慘叫一聲比一聲不似人聲,他們在這邊卻無能為力。
王老太太自己動不了,拿起床頭的茶缸子就扔向王臘梅,“趕緊去找老顧家!說啥也得把鐵柱整回來!他們不答應就把林子抬到他們門口去!讓大夥看看他們這一家子忘恩負義的!快去!”
王臘梅慌慌張張地要往出跑,門忽然開啟,沈閱海推著周小安走了進來,旁邊還跟著小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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