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臘梅已經站到了臺上,小董站在臺下給大董支招,大董控制著王臘梅,先讓她辨認,馬蘭是她兒媳婦,那個腦袋腫得豬頭一樣的男人是兒媳婦的姦夫!
不得不說,王臘梅狠起來真的什麼都放得下,如當年她能眼睜睜把周小安推入火坑一樣,決定捨棄了王小柱這個兒子,就再無顧忌,說得做得都非常讓大董滿意。
周小柱和馬蘭瘋了一樣要往王臘梅身上撞,被人拉住狠狠按住,王臘梅已經開始揭發馬蘭給兒子戴綠帽子,揭發周小柱不但作風有問題,還偷東西。
不但偷單位的生產資料,還偷了周小安的鑰匙來她家偷,她是來大義滅親為民除害的!
周小安閉了閉眼睛,在心裡為那個已經遠去的女孩做最後一次悼念。
周小安,你安息吧,你不必遺憾,也不用再矛盾自責,不是你善良得愚蠢,而是你的運氣實在不好,遇到一個這個世界上絕無僅有的母親。你看,你家裡最狡猾的哥哥現在也跟你有一樣的待遇了。
大董帶著沈玫走了過來,“小安姐,我們走吧。”
沈玫跑過來抱住周小安,“小安,這是怎麼回事?你沒事吧?”
鑼聲響起就有一個少年人找到她,告訴她不要出去,等會兒周小安需要她幫忙。
拿著周小安親筆寫的紙條,她一直等在家裡。
大董已經跟沈玫交代好了,周小安只簡短地跟她解釋了一下,“等事兒過了我再跟你詳細說。”
沈玫理解她,緊緊握住她的手,“走吧,待會兒你不用說什麼,儘量由我來說,遇上這麼大的事兒,你嚇壞了。”
這樣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周小安還能有轉圜的餘地。
周小安回抱了沈玫一下,兩人一起向派出所公安和居委會幾位負責人走過去。
沈玫先過去找到居委會主任,“張大媽,這是怎麼回事?那臺子上的人是小安她媽!”
張大媽看到沈玫和周小安也挺吃驚,“喲!你倆這是打哪來?大半夜幹啥去了?小周,你家出大事兒了!你還不知道呢吧?”
周小安一副嚇壞了的樣子,只知道搖頭,沈玫代替她開口,“廠裡要宣傳安全生產一千天,我們倆在資料室加班,一回來就看著小安二哥、二嫂和她媽都在臺上了!
他們犯啥事兒了?是不是又進她家偷東西去了?上回小安去支農,他們就偷配了小安的鑰匙,在她家住了半個月!白吃白喝還偷走不老少東西!
小安一個小姑娘,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出口,不知道為這事兒哭了多少場!”
然後把張大媽拉過來偷偷嘀咕,“她二嫂、二嫂不是什麼正經人,幹得都不是正經事兒!張大媽,您也知道小安,老實又膽子小,您可得護著她點兒啊!”
張大媽自從周小安住進來就一直觀察著她,這小姑娘話不多,從來不惹事兒,友愛鄰里,在群眾中風評非常好。人也正經,雖然離過婚,可她也打聽過細情了,周小安在她心裡是個不錯的正經姑娘。
今天又有周小柱和馬蘭的事在先,聽沈玫這麼一說,更加覺得周小安無辜,趕緊去跟派出所的公安和幾位居委會幹事打招呼,又簡單地跟周小安和沈玫兩人說了事情的經過。
周小安聽完焦急地指向臺上,“張大媽,我嬸兒最近有點糊塗,經常說胡話,她沒認出我二哥!那個男的不是姦夫,是我二哥呀!”
那是周小柱夫妻的事最多隻能瞞到明天早上,現在由她指出來正好。
反正他們耍流氓被光著身子鬥po鞋的事已經是事實了,偷東西的事也人盡皆知,以後再想拿出什麼威脅周小安已經沒有可信性了。
而王臘梅,即使是親媽,已經糊塗到認不出親兒子了,再說女兒什麼話也同樣得被當成風言風語。(未完待續。手機使用者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