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水平上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肯定比不過顧月明瞭,那就投機取巧走捷徑唄!
沈玫長得不比顧月明差,還比她年輕,這就是優勢,必須好好利用!
折騰了兩天沈玫的演出,郝老先生也被調到二七廠做打更人了,終於可以給周閱海施針治腿了。
因為是晚上過去,周小安爭取了好一會兒周閱海才答應帶她,“去一次看看,以後就不帶你去了。”
晚上去黑漆漆的廢棄工廠,又是去看治病這種並不讓人心情愉快的事,他真不想讓她參與。
周小安乖乖點頭,“我就去看看,我不放心。”以後去不去的那得看情況,先把第一次爭取到再說。
見到郝老先生,他還是那身破舊的衣服,依然洗得乾乾淨淨,頭髮整整齊齊地梳在腦後,挺直腰背端坐在工廠值班室掉漆的桌子旁,一副世間萬物皆浮雲的世外高人形象。
周小安進去了先給他鞠躬,“郝老先生,麻煩您了。”
老頭用鼻子哼了一聲算作回答,架子端得足足的,眼睛卻探照燈一樣仔細看了周小安好幾眼,然後衝周閱海重重地哼一聲,“這不是挺好嗎!氣色比第一次見著她好多了!至於你……”
被周閱海看了一眼,郝老先生硬生生地打住話頭,喘了幾口粗氣才壓住怒火往裡走。
周閱海對周小安笑了一下,安撫她,“沒事,不用怕,走吧。”
周小安當然不怕,這是小叔覺得郝老先生難為她了,做了什麼替她出氣。
小叔不願意讓她參與她就裝不知道,周小安乖乖地跟著進去。
郝老先生也沒說錯,第一次見面她剛用血玉去了斷崖山,氣色當然不好。
這些天小叔一天四頓地給她補,她自己也好好調養,身體好了當然看著健康。
二七廠現在什麼都沒有,就是空房間多。
裡面是一間空曠的辦公室,用辦公桌拼出來的床,佈置成一個簡陋的臨時治療室的樣子。
郝老先生進去就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不動了,這個治療室是他的地盤,他進來馬上氣勢大漲,跟在外面完全不一樣了。
周小安很勤快地洗毛巾,像以前一樣雙手遞過去給郝老先生擦手。
郝老先生也如往常一樣慢條斯理地擦手,讓周小安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等著他吩咐。
周閱海看不過去了,過去把周小安拉到旁邊,聲音一絲感情沒有地問郝老先生,“還有什麼需要做的,我來。”
郝老先生眼皮都沒撩他一下,用下巴指了指那張床,“脫了褲子,躺上去。”
周閱海一口氣悶在胸腔,用餘光掃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周小安,臉色一下漲得通紅。
郝老先生把毛巾遞給周小安,衝周閱海瞪眼睛,“快點脫啊!不想治就走,我還求著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