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到了晚上**點,夜色漸深,張富仁結束了自己在飯店的工作後,步行朝著自己的出租房走去,身後不遠處,一輛車不急不緩的跟著,車內正是葉凡、夢瑤和邱雯三人。
跟張富仁走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男子,這位男子是跟張富仁一起共事的飯店夥計。
“小張,問你個事啊?”夥計好奇的側頭問道。
“吳哥,你說。”張富仁爽快的道,這位夥計年齡比張富仁大,姓吳。
“白天在飯店找你的那個小少年,每隔三四天就來找你,是你什麼人啊?跟你關係不淺吧?看他的穿著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你該不會也是富家公子吧?”吳哥好奇再增。
吳哥口中的那個小少年指的是張濟仁,別看他屬於弱勢群體整日為了生計忙綠奔波,可是,這份眼力勁還是有的,再加上張濟仁經常來找張富仁,是個人就看出有問題了。
張富仁苦澀一笑,斟酌了一下說辭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跟他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在家裡我不受待見,還好這個弟弟對我好一點,所以才會這樣。”
他並沒有全部實話實說,而是模稜兩可的撒謊,但他的話卻闡明瞭很多意思,吳哥也是一下子明白了,心想張富仁的家庭將好吃的好穿的全部給了二兒子,至於大兒子無人在乎一類的,想到這他慚愧的道:“是吳哥唐突了,提及了你的傷心事。”
“沒事,我都習慣了。”張富仁難掩失落。
“男人就要禁得住磨難,老子不是說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我看好你,日後必定有一番作為。”吳哥勸告了起來。
“多謝吳哥的勉勵良言,我記下了。”張富仁謙虛的接受吳哥的教誨,至於吳哥引用古話張冠李戴的一事,他是沒有在乎。
兩人在一個岔路口分別,告別之後然後奔向了各自的住處。
張富仁途經一個偏僻街道的時候,幾個小混混堵住了他的去路。
為首的小混混人稱海哥,是附近幾條街道臭名昭著的流氓。
這個海哥,正是張家管家向張武山回稟張富仁近況的時候,所提到的那個海哥。
“海哥。”張富仁慢跑著,湊到了海哥的面前,低三下氣的問候。
“這個星期的保護費,是不是該交了。”海哥痞氣十足的道。
“前天,不是剛交過了嗎?”張富仁不解,滿臉焦急的道。
“交過了?”海哥語氣漸冷冷喝道:“誰說交過了?”
“媽=蛋=的,你在侮辱海哥的智商嗎?海哥說沒交,那就是沒交,你個沒腦子的廢物,真是找虐。”一個混混一腳踢翻了張富仁,然後,兩三個混混上前朝著張富仁就爆踢了過去,不過這些混混下手很有分寸,沒有打臉,專往肚子後背上招呼。
海哥一夥人,就像是受人指使一樣,不打影響走路的雙腿和臉,其他部位可不客氣。
張富仁抱頭哀叫,身軀躬在一起慘呼不已。
“海哥,別打了,別打了,小人知錯了,這個星期的保護費確實沒交,是我記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張富仁慘叫當中哀求。
海哥揮了揮手,打人的小混混這才朝著張富仁吐了幾口唾沫,罵了幾句之後這才站在了一邊。
“賤骨頭,不教訓你一頓,你就不知道海哥我的威名,以後再不老實,老子砍了你的腿。”海哥聲色俱厲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