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哥表明了身份,道出了來歷。
“原來是小偷的老大啊,這種人最可恨了,淨幹些偷偷摸摸的勾當,讓人唾棄。”記者們明白這個道理,因此,看向朱二哥的目光是相當的看不起。
朱二哥也明白,他哪有讓人看得起的資格,他乾的本來就不是人事,誰會看得起。
對於記者們的白眼和譏諷目光,朱二哥自然不敢計較了。
“你怎麼證明,你是受了馬千秋的唆使故意向楚氏集團找茬的?”一位記者可是懷疑朱二哥是託,故意來幫助楚氏集團澄清名譽而來,沒有人願意詢問朱二哥問題,他也是給面子,主動跟朱二哥說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馬千秋派人找到我,並且跟我通了電話,我有一段錄音可以公佈一下。”朱二哥的話很少,確實,他也沒有什麼多說的,只要將事情說明白了,他也就大功告成了。
“這是馬千秋的聲音,果然卑鄙,仗著身份利用小混混,隨便許諾了一個口頭支票,就讓小混混給他辦事,太可惡了,馬千秋仗著身份怎麼能幹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呢,簡直就是太不要臉了。”聽了朱二哥的錄音,記者們譁然,馬千秋的聲音他們自然無比的熟悉。
朱二哥也沒有功夫說抱上了馬千秋的大腿這樣的話,因為,沒有那個必要,沒人會聽他是怎麼想的,又是怎麼幹小偷小摸的那種勾當的。
“我是錢無常,也就幹些追債放高利貸的活營生……”錢無常主動開口。
“行了,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我還專門寫過一篇文章,就是報道你們這種人的嘴臉,楚氏集團旗下的店內,行竊的人是剛才那位的小偷頭頭做的,搗亂的事一定是你派人做的,你也不用拿出證據來證明了,我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證據,可我們已經相信你們就是馬千秋的走狗就行了,不是楚氏集團的託,也就沒你們的事了。”一個記者大大咧咧的道。
錢無常都快哭了,他都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想要指責馬千秋的不是,從而讚頌楚氏集團,可是剛開口就被打斷了,他是那個鬱悶啊。
“我是走狗,我在你們的眼中有著最醜陋的嘴臉,行了吧?”錢無常的內心鬱悶的道:“可你們,總該讓我說句話吧,一句話都不讓說,還讓不讓人活了,還有沒有天理。”
錢無常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只能憋屈當中閉嘴了。
兩人不是託,也就沒兩人的什麼事了,有興趣的記者象徵性的照了兩張照片,就忽視了他們的存在,兩人恭敬的目光看了一眼楚夢瑤,在徵求著是不是該退下去的指示。
夢瑤揮了揮手,朱二哥和錢無常,這才規規矩矩的下去了。
“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一點兒存在感也沒有,在自己的地盤,還是說一不二有著話語權的,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有露面的機會,卻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真夠憋屈的。”兩人嘀嘀咕咕著,可是不敢爆半個字的粗口,只能可憐兮兮的走開。
“楚總裁,剛才的那兩個社會殘渣,怎麼會明白了道理,出來指責馬千秋呢?”記者們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楚夢瑤的身上,道:“是不是,楚氏集團威脅了他們,還是許諾了好處?”
“這個問題,你們應該問他們本人,要不要,我將兩人召上來?”楚夢瑤平靜的道。
“不用了,就兩人的問題楚總裁說什麼我們都相信。”有記者殷切的道。
他們自然是不想再看到,朱二哥和錢無常了,採訪楚總裁才是要事。
錢無常早就憋不住了,記者的話自然聽到了,站在邊上大吼道:“浪子回頭金不換懂不懂,我改邪歸正,重新做人了,不可以嗎?”
“嘎嘎,真好,說句完整話的感覺,就是爽,讓人堵住口,一句話都說不了,都快憋死我了。”錢無常的內心歡快的道。
他可真會見縫插針的,趁著這個空隙,終於迫不及待的說了句話,可見,他是真的快被憋死了。
那得憋得,有多慘啊,才能這樣的飢不擇食的想要說句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