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一聽就急了,快步走到胤禎身旁,道:“十四弟,可不能偏心,十哥也是家無隔夜之糧。”
三人聽的都是一笑,胤禎邊走邊輕笑道:“十哥不急,這不過是給九哥一點零用而已。”
一點零用?難道老十四還要送他們一筆大財不成?不僅是老九、老十,就是胤也放慢了腳步,老十四可是大清有名的斂財高手,撈錢的法子層出不窮,四年時間,身家就是數千萬兩,實實在在的富可敵國,拔跟汗毛也比他們腰身粗,給他們指點一條財路,那還不是小事一樁。
見三人都提起了興致,胤禎不由暗笑,`哥既然放棄爭儲,那自然是要給他們點甜頭的,他邊走邊道:“詳細情形,酒席咱們再細聊
見胤禎就此將話頭打住,三人皆是心癢難撓,不知不覺又加快了腳步,老十說家無隔夜之糧,那是誇張了一點,不過,這些年來為了發展八黨,跟太子鬥,他們仨也確實沒什麼餘錢。
四人進了銀安殿,酒宴早已備好,胤禎伸手讓座,恭請八阿哥胤坐主座,胤、胤兩人都一臉含笑靜靜的看著,胤掃了三人一眼,才道:“十四弟,這裡沒外人,咱們四兄弟,也無須謙讓,今後,我與老九老十唯您馬首是瞻,這主位,非您莫屬,咱們仨兄弟心悅誠服。”說著,他一仲手道:“十四弟,請!”
胤亦是伸手相讓,笑道:“十四弟,論眼光、才幹、手段、心機,您是咱們四兄弟中最出色的,以您為首,我心服口服。
請!”
“就咱們四兄弟,那麼正經幹啥?”胤笑道:“十四弟,趕緊的,您不坐,咱們如何落座?”
“承蒙八哥、九哥、十哥厚愛。”胤禎含笑一揖,前兩步,大馬金刀的坐下,手一仲,道:“三位兄長請。”
待三人落座,他自斟了一杯酒,起身說道:“八哥,這杯酒,十四敬您,當是給您賠罪。”
胤一臉狐疑的瞅著他道:“十四弟這是何意?”
“三年前,我就窺破了皇阿瑪的心意,卻一直沒有提醒八哥,而是另立爐灶,自立一黨,此事,十四一直頗為內疚。”胤禎沉聲道:“這事不說出來,我於心不安。”
“十四弟何須如此?”胤微笑道:“別說三年前,就是半年前,我也是完全放不下,此事再也休提。”
胤卻是起身道:“五年前,咱們四兄弟就有言在先,不論誰位,其他三人都須全力支援,如今十四弟雖然還未位,但儲君之位已是非您莫屬,來,咱們敬十四弟一杯,祝他早日得立儲君。”
“這才是正理。”胤笑吟吟的起身說道。
胤亦端杯起身,笑道:“還是九弟的提議好。來!”
“謝謝三位兄長。”胤禎一口將酒乾了。
一落座,十阿哥胤就開口說道:“十四弟,能不能說說賺錢的事,否則,這酒喝在嘴裡都沒味。”
“十哥,您說說,什麼生意來錢最快?”胤禎含笑問道。
“搶啊!”胤脫口而出,感覺不妥,他又訕訕的道:“我的意思是去搶西洋人的商船。”
老十果然是強悍,胤禎暗忖,是不是考慮把老十塞到海軍去,他笑吟吟的道:“搶商船,這想法不錯,不過,海軍很快就要開始圍剿海盜了,這生意不長久。”
“嘿嘿,十四弟,您就直說。”胤不好意思的說道:“最近雖然看了幾本,經商,暫時還沒有心得。”
一聽老十提到讀,胤就不由想笑,老九胤卻是白了他一眼,才道:“十四弟指的是不是挖礦?”
“對!”胤禎笑道:“九哥跟我可是想到一塊去了,海外開礦禁,南洋的呂宋、婆羅州都有金礦,澳洲更有大金礦,聽荷蘭、西班牙人說,在非洲、美洲都有大金礦。”
做什麼生意能比直接挖金礦更賺錢?三人一聽大金礦,眼睛都是一亮,澳洲可能有金礦,他們是聽說過的,但從老十四嘴裡說出來,這分量可就大不一樣,老十四可不是信口開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