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螢幕上不斷傳回的訊息,會議廳內所有人都輕輕輸了口氣。
轉動著手中的杯子,唐震天幽幽嘆道:“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容易。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林青點點頭,笑道:“我以為,真的到了這幾天,那聯一定會混亂不堪……呵呵,現在好了。五個小時,僅僅只用了五個小時,整個聯邦都穩定下來了。”
龍遙哈哈一笑:“還好我們準備的早,民眾其實心底早已經接受了事實,今天只不過是太突然,一時情緒不穩……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龍遙回頭看了一眼一旁,靜靜坐在那裡飲酒的紂天行,澉做一笑:“這次倒是要謝謝討兄弟,若非他,恐怕還是會出現不少亂子。
聽到他的話,眾人齊齊向紂天行,善意的笑起來。
的確,今日若非不是紂夭行,那邊遠地區,平民區等一些地方,會出現極大的亂子。他們勢力內部,很多精英主幹成員,都來自於那裡,若是因此損傷,對他們各自的實力會有很大影響……
舉了舉酒杯,紂天行輕輕一笑,淡淡道:“沒什麼,我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
所有人心中咯噔一下,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紂天行的背後,還有一個存在?難道是衡勢力?
想到這裡,唐震天幾人臉色微微一變,互看了一眼。唐震天眼珠子轉悠了一下,慢慢踱步,走到紂天行身邊,盯了紂天行一眼,幽幽問:“奉命行事?不知道,紂兄弟奉誰的命?這次,唐某要帶表聯邦政府,好好感謝他一番。”
紂夭行眼皮抬了抬,環顧了眾人一眼,低低的冷笑道:“各位多想了,我說的奉命,只不過是奉了盟主之命。”
“太易?”
幾人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同時也都輸了口氣。
唐震天興笑:“原來是易老弟。”想到什麼,唐震天怔了一下,隨即笑道:“沒想到易老弟還給你傳過信。我在五天前,也得得到過易老弟的傳信。讓我收攏所有聯邦所有軍、警,提前準備好,甚至把末日的真相,提前告知這些軍警,穩定他們的情緒……呵呵,若非如此,今日這麼突然,恐怕……”
說道這裡時,唐震天忽然發現,在場所有人都一臉的古怪。手指比劃了一下,唐震天掃了一眼眾人,乾笑道:“莫非,除了我和紂兄弟外,各位也都收到了盟主的傳信?”
下意識的,龍遙幾人都點了點頭,他開口道:“我也得到過訊息,易老弟讓我安頓手底下的各個頭目,還有我那一塊周圍附近的朋友。讓我隨時準備,在必要的時候站出來,安稿各個公會軍團內部的成員。”
看了一眼林青幾人,見他們同樣聳聳肩,龍遙哈哈笑出聲:“看來盟主是比我們提前一步知道了這支艦隊,所有需要準備的,都讓我們提前做了。”
白無塵拍了拍手,搖搖頭,笑著嘆道:“有了他在,現在做什麼都變的輕鬆無比……說實話,我現在倒是真心的想謝謝他。經過上次,我們放棄了現實的剝削後,現在民眾中,雖然有一部分人對我們還有意見,不過幸運的是,那還只是少數,大多數民眾對我們還沒失去信心……真不敢想象,若是我們一直按照以前的做法幹下去,真到了今天,那會是個什麼樣子。”
聽他說完,在場的人俱都認同的點點頭。隨即又想到那種後果,所有人後怕的亢不背脊滲汗,沉就的靜坐那裡……
“哈哈,想那麼多做什麼。雖然五天之後,我們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不過,這有什麼,在消內,我徂聯邦的前景一片光明,哪還用像現實中,時時裝孫子。哈哈哈……今天的一切,我們該慶祝,來上酒。
林青笑著拍拍手,他的聲音落下後,在吞廳內,湧出幾十個侍女。
“五百年青雲酒?”白無塵眼前突然一亮,驚訝的說:“林兄,你今天怎麼這麼大方?我每次上門求你,你混蛋都捨不得給我喝一杯,今天怎麼都拿出來了?”
“哈哈哈,這個世界都完蛋了,還留著做毛用,敞開喝就是,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紂無行明顯是個嗜酒的人,待看到端上來的青雲酒,加上白無塵那麼一介紹後,頓時難得的開口大笑,幾步上前,直接拿起一個瓶子就暢飲起來。其他人看到此,也都哈哈一笑,紛紛上前,也不在顧及什麼形象,端起酒瓶直接痛飲……
嘩啦,刺耳的瓷器碎裂聲在宮殿內響起,所有的侍女身體都哆嗦了一下,腥逍∷低的瞟了一眼裡面,隨即又低頭,不敢再看一眼。
這樣的碎裂聲已經足足持續了將近半天時間了,這些侍女和宮殿內侍衛都暗自感慨,他們那瘦弱的王子殿下,今天的力氣真夠足的,這樣,竟然能持續數扇逍∷低時?
夭!這真是個奇蹟!嘩啦,“好了,好了,艾德林,都已經發瘋了五個小時了。你難道不累嗎?他媽的,你今天是不是吃藥了,還是說,你小子私下練過了,力氣這麼足?”洛爾託斯坐在邊上,褲子退到腿根,一邊享受著侍女口侍,一邊對著又舉起一個瓷器艾德林不耐煩道。
“哼!”艾德林滿頭大汗,回頭狠狠的瞪了洛爾託斯一眼,接著重重的把瓷器砸到地上。他嘴裡惡毒的詛咒著:“那些,那些,無恥的,下流的,卑鄙的,齷齪的,下戟的聯邦黃皮猴子,我,我,我紡,我要活活的撕了他們,我要讓他們滅族,徹底滅族……天啊,你看看,這些賤人們都做了什麼?天啊,他們竟然提前斷開了聯結器,我怎麼向那群混蛋交代?混蛋,混蛋,我,我一定要殺了這群賤種,否則,否則我就自殺。”
艾德林的臉蛋此刻已經是灰白一片,嗓子已經叫啞了,本來明星般的眸子裡面佈滿了血絲,加上劇烈運動了半天,整個人看上去彷佛就是一個被上百條大漢輪流摧殘了三天三夜的小姑娘一般,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淒涼,那麼的痛苦,那麼的讓人心生憐惜。
“怕什麼?怕什麼?這事,可是經過會議決定的,他媽的,誰要是敢說三道四的,我去帶人砍了他就是。”洛爾託斯喝聲道,隨即又狠狠的在侍女頭上拍了一把:“該死的,你這個婊子給我再使勁,賣力點,否則老子不建議現在就把你丟出去餵狗。
侍女驚慌的,努力的把自己的小嘀張開,盡最大力的把洛爾託斯的命根子吞進嘴裡,頂到喉嚨上。儘管已經被嗆的淚水滿面,可也不敢把其往外放一點,繼續賣力的,使勁的套弄著……
艾德林渾身輕輕的哆嗦著,憤怒的,低沉的說:“我會怕他們?
該死的,我會怕那些雜碎?他們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我會怕他們?”他看著雙手,咬牙切齒的說:“他媽的,我是在心疼現實中的物住。這些該死的聯邦猴子,這些賤種,看看啊,你看看他們都做了什麼?天啊,我那些物!,才轉移到消裡,不到四成啊!天啊!事的那六成,就那麼白白沒有了。”
聽到這話,洛爾託斯突然狠狠的一耳光抽打在了那侍女的臉上,把其抽飛幾米遠。他憤怒的咆哮道:“你已經弄進去三成多了,我他孃的弄進去,連兩成都不到……這幫該下地獄的賤種。”
“不到兩成?”艾德林愣了一下,隨即疑惑的問:“怎麼可能?已經兩年了,怎麼才這麼點?天!洛爾託斯,你不要告訴我,你這兩年的時間,都在女人肚皮上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