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小飛設想過另一種結局:南柯一夢裡的夏洛死於艾滋病時,十個觀眾十一個能猜到夏洛要穿越回去、皆大歡喜。
那不如這樣:
鏡頭一轉,一陣白光,浸在水裡的臉。然後是馬冬梅,帶領著同學,砸開了婚禮場館洗手間的門,發現——夏洛!腦袋浸在水裡,把自己悶死啦!
對,夏洛死了!
警車聲和救護車聲一同響起。
全劇終。
這麼安排,肯定有人很滿意——這麼個直男癌爆表的傢伙就應該凌遲處死!
但是這麼一來,完全沒有救贖的意義。
所謂‘中年危機’,一定得是迴歸現實的收尾,否則,觀眾的那股情緒沒地方發洩,會感到憋屈!
你丫拍一部電影,還是喜劇電影,本身就是想著逗樂觀眾,結果非但沒有逗樂,還讓觀眾感到憋屈,你有病啊?
挑釁觀眾是什麼下場?
君不見吳白鴿頂著好萊塢大導演的名頭整了部侮辱觀眾的《赤壁》,直接暴露了他在歷史方面的短板,從那之後,暴力美學再也美不起來了!
歷史題材就應該尊重歷史,喜劇就應該讓觀眾歡樂。
這是做電影的基本操守!
……
電影結束了,觀眾們三三兩兩離開放映廳。
有一對小情侶在吵架。
“什麼破電影,夏洛簡直不是人!”
“…我怎麼覺得這電影蠻好笑的?”
“你還是我男朋友嗎?居然覺得這樣的電影好看?”
小女孩似乎很驚訝:“夏洛抄襲別人的歌成功,迎娶白富美,抄襲的去死好嘛!”
“可是,這只是夏洛做的一場夢啊,而且裡面的段子真的蠻好笑的!”
男生想辯解一句。
好不容易碰到一部讓他覺得很好笑的國產喜劇,當然要鼓勵一下。
女孩翻了翻白眼,直接甩了一句:“分手吧!”
“什麼?”
男生以為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