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雄!”
“郝師兄,是郝師兄上臺了!”
“生死擂要開打了!”
立刻有不少弟子將這名光頭大漢給認了出來。
於是郝雄這個名字,彷彿像是瘟疫般迅速傳遍了整個演武場,傳遞到各個演武臺的上師長老以及上院弟子的耳朵裡。
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的人,全都將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誰都知道郝雄出現在擂臺上,意味著這場最近在武院裡搞得沸沸揚揚的生死對決,即將展開!
“原來這就是郝雄?看起來是有點名堂哦!”
演武場南角的演武臺上,嶽關飛的臉色有點凝重起來,自語道:“煉體六重天?接近七重天修為了!”
作為一名先天境界的強者,他的目光是何等的敏銳,僅僅依據郝雄出場時所流露出的氣勢,就能輕易地判斷出後者的實力境界。
“哈哈哈!”
同在一個演武臺上的王安國哈哈大笑。
嶽關飛的說話聲音很輕,但又怎麼逃得過他的耳目,不由心懷大暢:“嶽大瘤子,你不會是害怕了吧?哼哼,後悔也晚了!”
嶽關飛哂笑道:“姓王的,都還沒開始動手,你得意什麼啊!”
王安國摸了摸鬍鬚,不屑地說道:“讓你再嘴硬幾句,等一下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三個藏書閣執事弟子的名額,我是要定了!”
正式的對決還未開始,兩名上師長老倒是先唇槍舌劍起來。
西角的演武臺上,一名觀戰的上院弟子笑著詢問坐在自己身邊的人:“衛師弟,你認為你這個弟弟能擋住郝雄幾招?”
他所問的不是別人,正是衛長風同父異母的哥哥衛毅平!
衛毅平滿臉都是譏誚之色,冷冷地說道:“我沒有這個雜種弟弟!”
那名上院弟子搖搖頭:“畢竟還是有點血脈關係的,等他被郝雄給打死了,你如果不方便的話,由我出面來收屍好了。”
衛毅平和對方的關係顯然非常不錯,表情舒緩了一些說道:“也好,那就麻煩陳師兄了,讓我在家裡面有個交代就行了。”
陳師兄笑道:“小事一樁,聽說東方家的東方凌天看好衛長風,在他身上下了重注,恐怕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吧?”
衛毅平冷笑道:“東方凌天的眼光太差,當年衛長風或許還有點天賦,現在就是廢物渣滓一個,可笑偏偏有人執迷不悟!”
陳師兄想了想說道:“不過他能夠得到歐陽峰的認可,而且還拜入東方上師的門下,肯定還是有點門道的。”
衛毅平不屑地說道:“誰知道這雜種用了什麼歪門邪道,但就算他有點門道,半個多月的時間,他還能一步登天不成?”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陳師兄,你也不用試探了,我不妨告訴你,我們衛家根本沒有當這個雜種的存在,所以絕沒有在他身上浪費半點資源!”
被戳破了心思的陳師兄也不生氣,笑眯眯地說道:“關心則亂嘛,前段時間你閉門修煉,我在如意賭坊可是把老本都砸下去了!”
“那你就等著贏錢吧!”
衛毅平傲然說道:“如果我來下注,我賭他堅持不了一刻時!”
陳師兄頓時眼睛一亮:“衛師兄,那就承你吉言了!”
兩人對視一笑,同時笑了起來。
同一時刻,景雲武院外面的如意賭坊,大堂之中已經擠滿了手持籌碼的賭客。
雖然外面天氣寒冷,但是裡面卻是熱氣騰騰喧囂噪雜,這些賭客已經等了很長的時間,很多人臉上都流露出焦躁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