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波濤收到端木菲的來電後,第一時間又打給了唐哲。唐哲頓時覺得山重水複疑無路,人生處處是反轉。
那天,失魂落魄的唐哲找到了南波濤,兩個人在校園裡隨意漫步。南波濤開口說道:“老唐啊,你來晚了,端木小姐已經走了。看來你們是沒有緣分啊。”
唐哲抬頭看看天,神情很是悵惘,說道:“我不在乎什麼端木小姐,只是剛剛在校園門口公交站,看到了一個美眉。只一眼,我就知道那是我的style,是我的真命天女。可惜啊,人家上了公交車,消失了蹤跡z我都沒來得及打個招呼。”
你貿然上前打招呼,人家說不定會以為你是流氓。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能這麼說。南波濤問道:“女孩長啥樣?”
“20多歲,一打眼就看見修長的腿,然後是標緻的五官,和長長的濃密頭髮,還染了一縷紫色的,看起來就挺有小個性的。”唐哲回想著那一幕,人生只若如初見該多好!
不料南波濤聽完哈哈大笑,道:“幾乎可以肯定,咱倆說的就是一個人,端木。”
這個結論讓唐哲很是慰藉,可眼下,到哪裡去找她。
“老唐啊,你也別急,眼下唯一的法子就是等,我給她留了我的號碼。”南波濤道。
“那也不見得人家就會打給你啊,萬一永遠等不到電話呢?”唐哲問道。
南波濤霸氣說道:“我知道她們公司地址,如果到時候你還念念不忘,就去她們公司求交往。”
唐哲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太不靠譜了,別把人家姑娘嚇到了。
“既來之,則安之。師大校園裡美女如雲,你不妨看看,說不定會有心動的。”南波濤道。
“曾經滄海難為水啊”,唐哲酸文假醋地說了一句詩,心情黯淡地朝著師大的門外走去。
世間的際遇總是很奇妙,就在兩個男人不抱什麼希望的時候,端木菲的電話打進來了。
與南波濤的見面約在了魔比斯附近的雕刻時光咖啡館,時間是下午三點。
端木菲加了個通宵,本打算調休一天,忽然想起還約了南波濤,只得咬咬牙,頂著熊貓一般的黑眼圈去了公司。發現杜蕾娜眼圈比自己還黑。
就在端木菲和杜蕾娜準備出發的時候,阿康吳不詳地出現了。
“著芝山的營銷總監要出席一場大型會議,與會方想請其作為代表發言,分享一下著芝山的產品營造理念。需要我們給寫篇演講稿。”阿康吳邊說,邊左瞧瞧右瞧瞧兩位姑娘,目光閃爍內心忐忑。
“好的,我們要去見一個公司的公關部長,討論一下翡翠生活館的資源落位,一回來就寫。”杜蕾娜爽快地說道。
阿康吳滴溜溜轉著眼珠,溫吞吞地說道:“稿子要的十萬火急,我真的努力拖時間了,但甲方說不行。所以杜杜,辛苦你立刻、馬上撰寫,1000字左右,2個小時內最好發我。”
杜蕾娜長嘆一口氣,看著端木菲,無奈道:“看來,只能你一個人了。”
就這樣,端木菲一個人走進了雕刻時光。
下午的陽光堪堪好,打在落窗的座位上,窗臺上,一盆盆剔透的紅寶石、巧克力方磚、小巧的桃蛋、熱情的火祭,無不在秋日地光影中極盡妍麗,兩位男士身上也彷彿披上了溫暖的輝光。香郁的咖啡就著淺談言歡,畫面竟有幾分唯美。
端木菲上前打了個招呼,笑道:“lo南部長,這麼快又見面了。”
兩個男士起身,南波濤禮節性地握了一下端木菲的手,說道:“hi端木小姐,真高興見到你。請坐,想喝點什麼?”
“不急,咱們先討論正事吧。”端木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