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巖答道:“我在許姐家住呢,明天下午你派人來接我,我預計在上滬市要待個五六天吧,就先給你扎著。”
“好好,萬分感謝!”吳老闆喜出望外,恭敬的把劉巖三人送了出去。
他的病很難治,糖尿病本來就是不治之症,只能靠胰島素維持,另外他還有先天性心臟病,這倆病加在一起,怎麼治都治不好,有時候吳老闆就在感嘆,自己什麼都有了,怎麼就治不好這個病呢?
誰知劉巖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的病,在休息室裡,劉巖把他的病情,嚴重程度,還有治療的方案都說了出來,吳老闆是目瞪口呆,他這病可跟誰都沒說過,每次治療都是自己偷著去的,根本沒有人知道,也沒人能看到他的病歷啊。
這一下,吳老闆可徹底服氣了,他知道,自己要想治好病只能靠劉巖了。
劉巖三人回到許詩曼家,許詩曼知道劉巖沒吃飽,莫曉琳剛才倒是連吃帶喝的,於是她就親自下廚,又給劉巖做了兩個菜。
劉巖剛才沒吃什麼東西,聞到菜香,和莫曉琳又“殺”到了廚房,笑道:“許姐著手藝不錯啊,這麼快就弄出兩個菜,以後誰要是娶了您,可有福氣嘍!”
許詩曼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吧,我可不好找呢,能看上我的,我又不喜歡,我喜歡的,人家又看不上我。”
莫曉琳湊到許詩曼身旁,嬉皮笑臉的問道:“許姐,你喜歡誰啊,告訴我,我幫你去撮合!”
許詩曼現在已經把劉巖和莫曉琳當成自己人,就真的說出了心裡話。
“不瞞你們說,前年,我還真看上了一個男人,他那時候已經三十多歲了,還當個小配角,後來在我的推薦下,拍了一部電視劇,一下子火了。誰知道他火了以後,就越來越忙,也不怎麼見我了……”
“詩曼姐,您說的是靳西吧?”莫曉琳問道。
其實許詩曼和靳西的事在前兩年就有過緋聞,記者們也炒過,可靳西火了以後,就堅決不承認和許詩曼有啥關係,只說許詩曼是他的貴人,一句話都不提感情的事。
許詩曼作為女人,當然更加矜持,也不提這方面的事,靳西也幾乎不去見許詩曼,記者們抓不到什麼把柄,自然也就沒人再去炒作了,兩人的關係越來越淡。
劉巖和莫曉琳見許詩曼把自己的感情往事都說了出來,一方面說明她把兩人當真心朋友,另一方面,她有點喝多了。
“許姐,你人這麼好,以後肯定能找到很優秀的男人。”劉巖靠在門框上,安慰著許詩曼,他覺得許詩曼和蘇韻有點像,都是那種看上去有點成熟,實際上在感情上並不順利,屢經挫折的女人。
許詩曼笑了笑,自嘲的說道:“優秀不優秀的,我不在乎,只要對我好就行,而且能理解我的職業,雖然我在娛樂圈混了好多年,可我敢向任何人保證,我一向潔身自好。”
莫曉琳看著許詩曼,認真的說道:“許姐,我以後也向你學習,絕對在娛樂圈潔身自好!”
“你呀,我倒是不擔心這個,你的家境那麼好,也沒有人敢和你搞潛規則,我就是擔心你的小脾氣,太暴躁了。”許詩曼把菜盛出來,端到了餐廳,劉巖和莫曉琳也幫著把菜和酒端了過去。
三人吃著許詩曼親手做的宵夜,聊著天,氣氛倒也輕鬆愜意,剛才劉巖在酒會上搞定了吳老闆,許詩曼心情很不錯,再加上喝了不少酒,一會哭,一會笑的。
第二天上午,三人又去參加了一個宣傳活動,這次是在一個商場裡,上滬市最大的來福士商場,坐落在南京路上,這裡是上滬市最繁華的地段,人流攢動。
就在活動正式開始之前,劉巖幾個人在商場給他們準備的會客室休息,劉巖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姜陽給他打來的電話。
這幾天他太忙,沒時間去問霜生的武術大賽,不過他只要有時間,就在網上查詢武術大會的訊息,他看到霜生一路過關斬將,已經殺到了決賽,現在只剩最後一場比賽了,就是他和魏文山的徒弟,劉雨鑫。
劉巖看了看時間,估計比賽正在進行,姜陽此時應該在臺下觀看比賽,為什麼會打電話過來呢?難道比賽結束了?
劉巖快速按下接聽鍵,急切的問道:“姜兄,比賽怎麼樣了?”
“劉巖兄弟,我對不起你,沒照看好霜生,他,他剛才比賽的時候被打傷了,現在已經把他送醫院了……”姜陽難過的聲音傳來。
劉巖大吃一驚,立刻站了起來,嘴唇動了動,愣了幾秒鐘後,轉頭對張易謀,許詩曼說道:“張導,許姐,我要馬上回京城,有急事!”
“劉巖,沒啥大事吧?”張導很少見劉巖這麼慌亂,擔心的問道。
“是我的徒弟被打傷了,我必須回去看看!”
此時,劉巖和姜陽的電話還在通著,他又對手機說道:“姜兄,你一定要在醫院守著,我現在訂機票,你把事情經過簡單的發到我的微信,一會我看看。”
“好的劉巖,你也別太慌,霜生沒有生命危險的,被打中了肺部。”姜陽安慰著劉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