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次大賽也需要新聞性,適當的言語衝突還可以增加新聞的關注度,提高收視率,說的再透徹些,這也只是個節目而已。
可這個川口竟然出口對葉南天進行了貶低,說葉南天會輸給他,如果葉南天還在世,劉巖也不會生這麼大的氣,最多找機會讓師傅來收拾他,或者自己打敗他之後,再指著他的鼻子說:我就是葉南天的徒弟,你服不服!
可師傅他老人家已經故去了,川口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的進行侮辱貶低,這就不能忍了。
還沒等記者繼續反擊,劉巖就疼得一下站了起來,喝道:“川口先生,你不僅是葉南天老先生的手下敗將,就連他最不爭氣的徒弟,你都打不過的!”
劉巖的這句話依然運上了真氣,會場內再次被震得嗡嗡直響,川口自然被劉巖的喊聲震驚了。
“葉南天的徒弟?他在哪裡?也來參加比賽了嗎?”川口也用上了真氣,他的聲音和劉巖差不多,再加上他面前有話筒,更是想在會場裡響了一聲炸雷!
劉巖冷冷的答道:“我就是葉南天最不爭氣的那個徒弟!”
此言一出,全場再次震驚了,記者們對葉南天這個名字如雷貫耳,老人家為了華夏做出過卓越的貢獻,而且功夫也是華夏頂尖水平,很多外國的罪犯或者高手前來挑釁,都被葉南天挑於馬下,所以他才在華夏國有如此高的威望。
今天川口當中貶低葉南天,大家已經很不滿了,現在劉巖竟然說他是葉南天的徒弟,記者們的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劉巖。
葉南天自打成名以來,從來沒宣稱過自己有徒弟,而劉巖卻稱自己是葉南天的徒弟,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難道這只是劉巖反擊川口的一種手段?
“你是葉南天的徒弟?那我很失望,如果有機會,我會和葉南天親自較量的,他的徒弟嘛……”川口說著,輕輕搖了搖頭,意思是劉巖根本不配給他當對手。
傲慢的川口引起了在場所有華夏人的憤怒,他們都對著川口大喊,咆哮著。
劉巖的怒氣此時反倒消了,他笑著看著川口,說道:“既然川口先生如此自信,那我作為葉南天師傅的不爭氣弟子,能和你打個賭嗎?”
說起打賭,記者們一下子來了興趣,他們畢竟是來工作的,而兩位選手在新聞釋出會上進行打賭,這可是最大的新聞,而且極具爆炸性,很博眼球。
記者們立刻安靜下來,想聽川口怎麼說,川口也沒料到劉巖能突然要和他打賭,頓了幾秒鐘,說道:“可以,我接受你和我打賭,賭什麼?”
劉巖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們在武術大會上應該會有至少兩次交手,輸的一方給贏得一方下跪道歉,承認自己是手下敗將,怎麼樣?”
這個賭局雖然不涉及利益,但是也挺狠的,川口畢竟年紀在這裡了,已經四十歲左右,而且地位很高,他是倭國選手的領袖,如果他當眾向劉巖這樣一個年輕人下跪道歉,那可就丟大人了,對倭國人來說,還不如剖腹算了。
川口沉默了,他在思考,因為他也在之前在網上看過劉巖的影片,知道劉巖是個高手,不過劉巖在預選賽上並未使出全力,也就在和岡本川比武的時候,使出了五成的功力。
在川口看來,劉巖是個高手,可跟他比還是差一點,所以他覺得自己還是有把握的。
“好,我就和你打這個賭!你輸了也給我磕頭道歉!”川口下了決心,和劉巖打這個賭。
記者們都興奮起來了,他們有的在現場就開始編稿子,然後會在最快的時間發出這條新聞。當然,組委會的王主席和體育局盧局長也對劉巖的這個賭也捏了把汗,因為如果劉巖輸了,那麼他代表的就不是個人,而是華夏的最強武者,他下跪的話,丟的是全體華夏的人。
王主席和盧局長都轉頭看著劉巖,但是沒有說話,因為他們不能干涉選手之間的賭局,可眼睛裡都是擔憂的神色。
劉巖知道不止兩位領導,很多理智的記者也很擔心,於是他繼續朗聲說道:“這個賭我打定了,大家不用擔心,我可以在這裡做個保證,我一定不會給外國人下跪的,如果我真的輸了,一定以死謝罪!”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劉巖的這番話在古代應該經常會出現,或者在武俠,電視劇裡面會有人這樣說,但是在現代社會的比賽中,沒有人會以死相拼的。
組委會的王主席咳了一聲,插嘴說道:“我們作為主辦方是不希望選手做這種生死賭注的,我宣佈,他們的賭局只限於他們個人,和我們這次武術大會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