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劉巖的身後也響起一聲暴喝:“哪裡來的臭魚爛蝦在這裡撒野!”
隨後劉巖感到身後有兩隻手掌貼在了身後,剛才的聲音他也聽出來了,正是葉恆河的聲音。
葉恆河上次和劉巖在清河村較量了一次真氣,輸給了劉巖,不過那只是單純的真氣較量,可要說到運用到招式上,還是葉恆河更強一些。
葉恆河把真氣輸入到劉巖體內,他們兩人的真氣也合二為一,催動“噴火龍”,將熱浪再次逼向陳杭和他身後的人。
很明顯,劉巖和葉恆河的真氣加在一起是強於對方二人組的,陳杭還沒得意一分鐘,就再次感到了熱浪。
陳杭想要後退,可是身後被那人雙掌按住,他退無可退,急的他大聲喊著:“師傅!咱們退吧,頂不住啊!”
正說著呢,陳杭的眉毛和頭髮都已經冒煙了,眼看身上的衣服也開始發黑。
後面那個人見勢不妙,只好也向後退去,這一退就退了十多米,劉巖並沒有追趕,而是收回了真氣,葉恆河也把雙掌撤回,和劉巖兩人並列站在一起,看著對方。
陳杭臉色很難看,他的臉被剛才的熱浪燙的通紅,眉毛和前面的頭髮也都捲曲了,他身後的那個老人也站在了陳杭身邊,臉色也鐵青著。
“陳杭,你還有什麼說的?認輸嗎?”劉巖冷冷的問道。
“沒想到你小子進步這麼大,你,你到底跟誰學的?上次你還不會什麼招式呢!”陳杭明顯心裡不服,可又沒辦法。
“那你就別管了,我自有高人教我,你不是也有師傅嗎?旁邊這位就是你師傅?好像也不怎麼樣啊!”劉巖揶揄著陳杭,捎帶著把他師傅也損了一頓。
“臭小子,別那麼狂!你師傅到底是誰?是他嗎?我要和他單挑!”陳杭旁邊的老人一指葉恆河,大聲咆哮著,他被劉巖氣得都快要爆炸了。
葉恆河冷冷的說道:“你不配和我交手,剛才已經證明了,你不是我的對手,不過你硬要以卵擊石,我也奉陪到底!”
陳杭的師傅不說話了,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剛才他說的也是氣話,他心裡也知道,自己不是葉恆河的對手。
“我聽陳杭說,你是魏文山的徒弟?”劉巖眉毛一挑,問陳杭的師傅。
“你個小屁孩,沒大沒小的,我師傅的名諱是你能說的嗎?找死!”陳杭師傅又是大怒,一掌拍向劉巖,葉恆河早就盯著他呢,迅速攔在劉巖身前,接過了這掌,兩人打了起來。
劉巖和陳杭各退一步,看著這兩人相鬥,他們的級別和這兩人還差不少,根本插不上手。
不過兩人的心境是不同的,透過剛從四人的較量,劉巖是不擔心的,可是陳杭緊張的要死,他不知道葉恆河是什麼來頭,是不是劉巖的師傅,但他知道的是,師傅不是人家對手,打也是白打!
果然,兩人差不多打了有十分鐘,陳杭師傅連連後退,撐不住了,可他畢竟是陳杭的師傅,嘴裡不肯服輸,仍咬牙堅持著。
劉巖擔心出事,畢竟和對方也沒什麼仇恨,他也看得出來,陳杭並不是給黃長江賣命,只不過是受朋友之託,結果輸給劉巖之後,面子上掛不住了,今天又請來了他的師傅,準備教訓劉巖一頓。
沒曾想劉巖這邊也有高人,陳杭叫囂了半天,再次栽在劉巖面前,可想而知,他現在心裡是什麼滋味。
“三叔,算了吧,他不是您的對手,咱們走!”劉巖的一句話,算是替陳杭師傅解了圍。
葉恆河收招撤步,停止了進攻,陳杭的師傅狼狽不堪,大口的喘著粗氣,如果再打兩分鐘,他肯定要被打成重傷了。
葉恆河緩緩說道:“魏文山還算是有點本事,可他的徒弟……唉!”
葉恆河沒有說完,只是搖了搖頭,不過這可比千言萬語都厲害,差點把陳杭師傅給氣吐血,劉巖哼了一聲,不再理這兩個人,拉著葉恆河離開了石山公園。
劉巖的心情很愉悅,打了這麼大一個勝仗,一路上都哼著小曲,可葉恆河卻面色凝重,絲毫沒有興奮的神色。
劉巖從後視鏡看著葉恆河,奇怪的問道:“葉三叔,您怎麼了?今天不開心嗎?”
葉恆河沒有立刻回答,十幾秒之後,才緩緩說道:“可能要提前開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