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清河村裡,劉巖一邊搓著手,一邊往手裡哈氣:“真冷啊,虎子,你訊息準不準!”
“絕對準,今天豆腐西施去衛生室看她男人,這會兒應該走了。”楊小虎一臉堅定地說。
“媽的,要不是為了見小花一面,老子才不受這個凍!”劉巖吸了吸鼻子,不忘抬起袖子又抹了抹。
兩人正說著,對面屋子裡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雖然過了花樣年齡,可身條絕對沒得說,就算穿著棉襖都掩藏不住胸前的傲人,而且女人並不胖,明顯可以看到從胸而下的S型收緊。
這女人就是楊小虎口中的豆腐西施,兩口子在村子裡賣豆腐,老闆娘人長得好看,都叫她豆腐西施,這幾天豆腐西施的男人病了,所以家裡也是停了生意。
“劉巖你看,豆腐西施真好看,不知迷死多少村裡的老爺們。”楊小虎說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出息,大老孃們有啥好看的,我就喜歡她閨女,要不是她老不準,我倆都搞上物件了。”劉巖嗤了一聲,說道。
“丫頭,我去看你爹,你老實在家寫作業,外面冷,別出去啊。”豆腐西施朝著屋子裡喊了一聲,就拎著一個大包袱離開了。
“知道了,媽!”
聽到這一聲悅耳的回應,劉巖微微一笑,又吸了一下鼻子:“呵呵,真走了啊,能見小花了,虎子,走!”
見豆腐西施走遠些,劉巖直接跳過了矮牆,朝著屋子跑了過去。
他繞到一旁的視窗前,敲了兩下:“小花!”
屋子裡的女孩兒是豆腐西施兩口子的閨女,長相隨娘,而且絕對更勝一籌,算是村子裡最水靈的姑娘,不知多少人都希望把她弄回家當兒媳,不過豆腐西施兩口子還是希望姑娘念念書,能到城裡工作,也有見識。
姑娘叫張小花,不過從小就水靈,是公認的村花,可以說村裡但凡是男孩子,就沒有不多看她兩眼的,劉巖也不例外。
張小花正寫著作業,抬起頭看到窗戶外面凍得止流鼻涕的劉巖,忍不住笑了出來。
劉巖也是憨憨一笑,然後在窗戶上哈了口氣,畫了個心型,不過看到這個,張小花直接就撅起了嘴,畢竟是村裡的姑娘,思想多少還是保守一些。
“不要臉!”
劉巖可不在乎,道:“張小花,開門啊,咱倆呆會兒。”
張小花雖然有些生氣,不過畢竟是花季少女,也沒那麼大氣性,見劉巖著急了,她掩嘴一笑,起身去開門。
“劉巖,我也進去吧!”楊小虎趕忙道。
“你進去幹啥?你在這守著啊,萬一豆腐西施回來咋辦?”劉巖道。
“啥?守著,大哥,多冷啊。”楊小虎凍得直搓手,說道。
“忍忍吧,為了哥的幸福,你就當會兒門衛,辛苦啦!”
說完,劉巖一步跨進了門,楊小虎還沒來得及回話,門就關上了。
“冷吧,喝口水。”張小花端著一杯熱水遞了過來。
“嘿,小花,夠意思,我知道你媽走了才來找你的。”劉巖說道。
張小花一愣,旋即臉上露出了一抹愁雲,劉巖微微皺眉,道:“咋了?見到我不開心?”
張小花搖了搖頭,這倒真不是,其實平時想和她走得近的男孩子不少,甚至有幾個是村裡有錢人家的,不過在這些人裡她更願意和劉巖相處。
原因很簡單,那些人的目的性太強,恨不得在她身上摸兩把,拉個手啥的,但劉巖不一樣。
劉巖喜歡張小花人盡皆知,但劉巖卻沒有一次過激舉動,每一次都是保護張小花,兩個人的時候也都是說說話。
“沒有,見你挺開心的,不過……我爹病了。”
“我知道啊,你爹不病我還見不到你呢,”劉巖隨口說了一句,不過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咳咳……那個,咱爹啥病?”
“少貧嘴!”張小花瞪了劉巖一眼。
“額……開個玩笑,啥病?”
張小花使勁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村子裡好多人都得了怪病,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不是說一發病就發狂,渾身抽搭,還亂砸東西嗎?”
“是,我懷疑我爹也是……”
“啊?不會吧?”劉巖瞪大眼睛道,這倒是讓他十分意外,最近村子裡出現了怪病,得了病的人反應就是發瘋,自身抽搐,而且十分狂躁,摔砸打人都是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