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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阮柔的解釋,又見到了自家那打他就反抗的兒子此時竟然相當委屈的開始自殘了。
那隻知道打罵教育的沈耀軍就有些不好意思。
他擠出一個特難看的表情,搔搔頭,對著怒目而視的老婆笑笑:“原,原來是這樣啊,那,那是我誤會了啊。”
“行了,一個男孩子,打一下怎麼了,別婆婆媽媽的了!”
“今兒個難得小柔也在,我去廚房裡邊做兩個好菜,咱們也算是慶祝了。”
說完,沈耀軍轉身就出了屋子,直接就奔著廚房而去。
不過一會,大雜院的廚房中就傳來了極為誇張的叫嚷:“哎呦,排骨,五花肉!嘿,看完大顯身手,給你們做紅燒五花。”
說完,那邊就傳來了叮叮噹噹剁菜的聲音,顯然已經忘記了他還有一個誤揍的兒子,被他落在了房間內呢。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略顯尷尬。
從桌上抬起頭來的沈度,額頭上有個可以的紅痕。
……
又是這樣。
打了就白打了。
就因為他是老子而自己是兒子。
……
想到這裡的沈度冷笑了一下,把還沒做完的作業本一丟,拿起一本體壇週報往臉上一扣,就歪在了床上,等著吃白飯了。
他那個爹不是說了嗎?
晚上他做。
何苦呢,不就受了點小委屈?
當著外人的面自己懶得給旁人瞧自家的笑話,再說了,他回回都反抗,到了最後又得了什麼結果呢?
沒有獲得相應的尊重,得到應有的公正,反倒是……還要再捱上一頓打。
呵,這樣的爹,除了每個月給這個家庭貢獻1396.54元的工資外,他還貢獻過什麼。
……
沈度徹底的沉寂了下來。
因為他的沉默,讓這四個人的晚飯就在一種極其詭異的氛圍之中結束了。
沈度能夠感覺出來,他爸爸對於他的沉默正處於一個爆發的邊緣。
可是他一點都不害怕。
因為他知道,在阮家人的面前,他爹是決計不會動他一根手指頭的。
他爸爸對於阮叔叔的重視程度有多高,沈度是再瞭解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