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度啊,是大度嗎?”
“你跟小柔怎麼樣了?你有沒有勸動她啊?”
“為什麼要被調到法國去執行任務啊?這孩子什麼都不跟我說,回來就埋頭收拾行李,這可擔心死我了。”
“我跟他爸爸什麼都打聽不出來,她警局那邊對這次任務也諱莫如深。”
“大度啊,阿姨只能指望你了。”
“好歹把阮柔這次出任務是為了啥給搞明白吧?”
“否則我這心裡啊,總是不踏實,就覺得她這一走啊,好像就不回來了。”
聽著阮柔媽媽與先前截然不同的應對之言,沈度不知道為什麼,嗓子眼就好像被棉花堵住了,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因為他發現,他所存在的這個世界,竟然被他剛才在映象之中的一個小動作給悄然的改變了。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阮柔不再是一個已經拿到了調令,飛往非洲的維和警察了。
她變成了一個要去法國執行秘密任務的特殊警察。
同樣的危險重重,前途莫測,可是她所去的目的地……卻離他越來越近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只要不停的去改變另外一個世界裡的沈度那諸多的不當的行為……
最終,在他本身的世界裡,他是有希望與阮柔匯合到一處的。
那樣,他也就擁有了一次珍貴無比的……表白機會。
若是能讓他們再重逢,這一次,一定要由他來提前表白。
我沈度想要對阮柔說,對不起,謝謝,還有,我剛發現,我也是喜歡你的。
想到這裡的沈度,是激動不已。
他好歹還記得要跟劉阿姨把話講完。
當他在電話之中再三的保證,一定會將阮柔安全的給勸回國內了之後。
這位心急如焚的男士,就將手中的電話一扔,徑直往酒店的落地玻璃處衝去。
他要再去試試那塊玻璃處,萬一那個通道又被連線了呢?
‘啪!’
不行。
‘啪!’
還是不行。
窗戶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匯聚成了一條小溪流,順著玻璃窗蜿蜒而下。
而這個窗內的男人,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將手掌,拍向了這塊足夠厚的落地玻璃。
“為什麼不行!為什麼?”
這種穿越難道是曇花一現?
再看看手中那個一直不曾放下的手機裡……地圖依然以小程式的方式安安靜靜的存在著。
沈度覺得,這種機會依然是擺在他的面前的,只不過他沒有尋找到正確的穿越方式罷了。
在這個時候,沈度也冷靜了下來,他將手機仔細的放到了床邊,進了盥洗室,打算好好的洗一個澡讓自己清醒起來。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從其穿越的細節中推斷出一些重要的線索。
就在沈度脫掉一身酒氣的衣服,振作起精神,擰開浴室的噴頭時。
那個被他影響的世界裡,小沈度還在那驚恐的自我懷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