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自己給自己凍昏頭了，其實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
本來安娜都已經做好了堅守幾個月，好讓天命的援軍找到自己並且消滅自己。
但現在來的也太快了點。
不是說她還沒有做好面臨死亡的準備，而是她感覺自己之前給自己打的氣好像白打了。
看著安娜呆立在原地，沒有絲毫的反應。
王凡還以為此刻的她因為和律者意識的抗衡而導致自己原本的意識處於混沌狀態呢。
當即就伸手在她的臉前晃了晃。
“能聽見我說話嗎？現在還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嗎？能的話就點點頭。”
一邊說著，王凡還一邊端詳著她的臉部。
以前看過冰之律者的圖片，當時就很好奇冰之律者是不是真的沒有五官。
但現在仔細端詳才發現其實是有的，只是面紗遮著，再加上她的臉實在是太黑了，五官直接就模糊掉了。
不湊近看根本就看不出來五官的輪廓，只能隱約看到那雙冰藍色的眼睛。
不過崩壞也真是夠可以的了，祂的審美一直都很前沿。
連膠衣都整出來了，臉上應該也是被膠衣覆蓋了吧？這看著都黑的反光了，真的還能呼吸嗎？奧，好像律者不用呼吸來著。
再度開始發散性思維的他就差問一句安娜一直穿著膠衣會不會難受了。
並不知道王凡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玩意的安娜點了點頭。
她現在並不能說話，正準備給王凡比劃手勢，讓他趕緊趁著她還有人類的意識殺死她，讓她以人類的身份死去時，王凡卻是毫不猶豫的轉身走向了登陸艇。
一邊走他還一邊說道。
“還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就好，走吧，我帶你迴天命總部，看看能不能把你體內的律者核心取出來，應該不難。”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回聖芙蕾雅學院這種事總歸是奧托更有發言權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