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的小日子現在過的可謂是異常的舒適。
畢竟每天就是上上班，吸吸鴨。
順帶的，在空閒的時候他還進行了好幾次的穿越。
每一次都是精準的出現在一個新的朝代剛剛建立的時候。
所以每一次的開國帝皇去太虛山拜見符華的時候王凡也都在場。
只不過他從來都沒有現身過就是了。
又一次，就在王凡準備離開的時候，符華叫住了他。
“我想，收幾個徒弟。”
活了這麼久，符華也終於想要收一些徒弟，將自己的一身本事傳承下去。
同時，隨著文明的不斷發展，崩壞的強度也在漸漸增加。
她一個人已經有些應付不過來了，所以開宗立派，有徒弟幫忙協助的話應當會輕鬆不少。
“嗯？”
王凡挑了挑眉。
此刻的符華臉上滿是認真的神色，顯然，這個想法她已經考慮了許久。
雖然王凡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突然和自己說起這件事情。
不過他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給符華一個提醒。
“符華，收徒是好事，不過我認為，你在收徒的時候，注重的不僅僅是對方的天賦，更應該注重對方的品性。”
“如果對方的品性不好，那麼不管對方的天賦如何之高，都不應當收入門下，否則就是養虎為患。”
王凡一想到遊戲中七劍弒師的劇情就有些繃不住。
符華確實是殺了他們的親人，但是前提不是他們的親人自己作死嗎？
沾染了大量的崩壞能，不殺了還能怎麼辦？
留著放任不管，讓它們去殘害普通人？
身為神州的守護者，符華的做法可以說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更何況，她並沒有在殺完人後一走了之，反而還將遺孤收留在了身邊。
就這樣，他們居然能幹出弒師的事。
在他們眼裡，符華就是殺了他們家人的仇人。
這種是非不分的頑劣之徒屬實是沒有教導的必要。
誠然，符華平時沉默寡言，不會解釋，也不怎麼懂和徒弟們相處也算是她自己埋下的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