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車子開得極其慢,突然之間一輛小車瘋狂地逼退其他車輛,怎麼樣也要擠過來我們這邊。
我頓時六神無主,看向他,“陸君勳,怎麼辦……”
而陸君勳僅僅說了兩個字,無礙。
我瞬間就安心了。
隨後陸君勳打了一個電話,用的是俄羅斯文,我完全聽不懂,我內心突然間有種想法,應該是,陸君勳,不想讓我聽到他想要處理的事情。
我安穩回到了家,過了一個小時我翻遍了整個微博,翻遍了所有的網際網路網頁。
我與他,一點事情一點訊息都沒有暴露,“幸好。”
我撥出一口氣,安然入睡。
可是回到公司工作的這天下午,我的噩夢開始了。
我的前夫,袁世溫,拿著很多鮮花,和橫幅,不怕丟臉的在公司門口熱烈示愛。
連我以前的同事,都去看了。
市場部的陳雯更像是抓住了我的痛腳一樣,我看到他拿出了手機瘋狂地拍攝以及錄影片。
不出我所料,關怡喊我進辦公室了,“你怎麼回事?”
“我,會處理好的。”
我低著頭半天,硬生生地憋出了這幾個字。
關怡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我把這次的突發事故,給你處理,如果能夠讓我滿意,不用寫檢討,如果不可以,退出競選。”
我詫然,抬頭震驚地看了關怡一眼,心情難以平復的我。
硬著頭皮走出了公司大門,“袁世溫,告訴我,你想要得到些什麼?”
袁世溫依舊痛哭流涕哀求我,就像渣男要求老婆不出軌一樣的,強迫。
所有人都在看戲,但所有人都不會幫忙,我明白,這個時候,能幫我的,一個是陸君勳,一個是我自己。
但是我要靠我自己,才能不會退出競選。
我蹲下來,故意拿出了早已備好的紙巾,小心翼翼地給袁世溫擦眼淚,袁世溫一個激動就拉住了我的手,我一臉鎮定的往向他,用只有我和他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們平等交易,你要錢,還是要命。”
我這一句話不是問他,而是陳述句,而是命令。
袁世溫突然看我表情變得十分奇怪,一邊抹眼淚一邊小聲地說道:“真夠狠毒啊你,沒想到進了這間公司沒幾天你就變了個人似的,你以為這就能趕我走了嗎?”
“袁世溫,我是不能夠趕你走,可是你別忘了你那天喝醉酒的時候是怎麼傷的。”
我依舊仔細認真,笑容極其溫和地繼續給袁世溫擦眼淚,“還有,你別忘了,陸君勳。”
我看到了袁世溫身上打了個抖,立刻鮮花也不要了就離開了。
我心中嗤笑,突然收到了一條簡訊,關怡的,繼續競選吧。
我得到了關怡的肯定之後,大大地松出了一口氣。
轉念一想,袁世溫不可能無緣無故幹這些事情,但又為什麼他聽到陸君勳這三個字會那麼害怕?
不,不行,我可能要去問問陸君勳,不然我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