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夕把手裡的蘿蔔頭尾消掉,手腕一動往空中一拋,然後又接在手心裡往丁蘭面前一遞,“喏,拿蘿蔔給補上唄,媽你看這個蘿蔔夠大,補窟窿剛剛好。”
“哈哈哈,兒媳婦就會哄媽開心。”丁蘭還是被楊小夕逗的一樂一樂的。
“呵呵。”肖揚也跟著笑,那看媳婦的眼神是越來越滿意。
楊小夕說的是真的,她歪著頭一本正經的對丁蘭說,“媽,不是哄你開心,我說的是真的,這最後幾天多賣些蘿蔔乾唄。說不定我運氣好又像上次那樣,遇到一位貴婦人請我去做蘿蔔乾,我連本錢都省了就賣技術,錢還多,完美無缺。”
她這是給肖揚和丁蘭打預防針呢,錢肯定會多少差一點,到時候別她一下子拿出來補差的錢,肖揚和丁蘭都認為她藏私房錢,這樣可就不好了。
儘管是沒影的事,但是丁蘭還是滿意的緊,“嗯,這話媽聽著帶勁,你們倆忙吧,媽去掂量掂量那隻不下蛋的老母雞有幾斤重。”
“哎,媽你也別去了,留著過年殺了吃,哎呀。”楊小夕一激動,刀削著手指頭了。
“小夕?”肖揚扔了手裡的蘿蔔就去抓楊小夕的手,心疼的當即捏住她的傷口,臉色不悅的看著她,“這麼激動幹什麼。”
楊小夕:“······”
她眨眨眼好笑的問道,“我激動了嗎?”
“你說呢?”肖揚語氣重了一些。
楊小夕:“······”
她笑,“哈哈,不就一點小傷,你至於嗎?”
“咋地啦,咋地啦?”丁蘭也被楊小夕那一聲叫個嚇到了,跑著過來。一看媳婦的手流血了,大事不好了一樣拔高了嗓子,“哎呀,咋就割著手了呢?兒子,別鬆手,媽拿藥片壓碎了撒上去。”
丁蘭又跑回屋去了。
楊小夕無語到了極點,“我的天,我感覺我不是割傷了一個小口子,而是剁掉了一隻手。”
“呸呸呸,媳婦沒事別瞎說,啥剁掉一隻手,要真那樣,蘿蔔乾咱就不賣了。”丁蘭拿著一個生鏽的鐵盒子就跑來了,裡面全是用紙包著的藥片。
丁蘭直接就塞肖揚面前了,“媽不識字,快看看哪樣能用。”
“好。”肖揚右手摁著楊小夕的手指頭,左手接過來看看紙包上面的字,從中選了一包,“媽這個,壓碎一片就行。”
“哎,媽拿個瓶子去。”丁蘭拿過來走了。
全程楊小夕嘴角抽搐的看著著娘倆忙活,一點小傷搞的像上斷頭臺。
肖揚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冷不防問她,“疼嗎?”
握草,真跟上斷頭臺一樣,前世訓練回回都半死不活,於是張嘴就來,“這點傷算個屁。”
“嗯?”肖揚突然眯眼把尾音拉的很長。
楊小夕吸吸鼻子,看著肖揚威脅的味道,立馬改口,“當然了,雖然算個屁,但還是發生了流血事件,割的是我的肉啊,有點疼。”
某男這才彎唇滿意,“嗯。”
切!
楊小夕在心裡對著肖揚翻個大大的白眼,悶騷就悶騷,關心就關心唄,還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