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她點開梁實的語音。
“季小姐，明天我到寧城出差，能見個面嗎？”
能，當然能啊！
她趕緊回訊息，詢問他什麼時間到。
兩人聊了半天，確定好見面時間, 她又新增那個網友。
對方姓崔，叫崔鳳南，個人資料顯示，今年二十一歲，大三在讀。
崔鳳南要跟她影片聊天，季末末點了同意。
“嗨, 季末末，你好。”
“你好, 崔鳳南。”
鏡頭裡崔鳳南是一位跟她一樣留著短髮的……呃, 身材火辣的妖孽女子，大晚上的濃妝豔抹，衣著暴露，背景好像是酒吧。
“季末末，出來玩啊。”
“已經很晚了。”
“晚？你別搞笑，九點鐘夜生活還沒有開始，你還是年輕人嗎？有年輕人的活力？”
“沒有！”
她的坦率惹得崔鳳南哈哈大笑，“來吧，都是正經人，不會有人把你吃了。”
“發個地址過來。”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她打電話給戚子言。
“大姐，我現在在鳥不拉屎的鄉下，我舅為了不讓我上網打遊戲，關了WiFi。”
真夠絕的，他還以為他舅生活在六七十年代, 條件十分艱苦, 哪知道家裡家電一應俱全, 就是不給通電, 全是擺設。
“你是不是有急事？”
“有一點，我想讓你幫我查個人。”
“你等等，我有辦法了。”
在鳥不拉屎的地方斷網，從來沒覺得生活如此灰暗的戚子言，差一點emo了。
“小胖子，有人跟你說話。”
他把手機遞給小表弟。
小表弟已經做完兩張卷，還有五張卷等著他，他準備晚上全寫完。
“誰？”
嗯？
季末末覺得聲音很熟悉。
“我叫季末末。”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