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臺機子之後我登上了遊戲端著我的AK開始了我的屠殺之路。
本以為這遊戲裡面的玩家技術會提高一截,但是一局下來發現他們都是菜逼,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仍然寶刀未老。
正當我洋洋得意的時候,一個年輕人拉開了我旁邊的那張椅子坐了下去,他說:“小兄弟,咱們兩個來一把?”
“來。”我嘿嘿一笑,做好了虐爆他的準備。
等他上號之後,我跟他來了一場世紀之戰,這激烈程度不亞於在敘利亞戰場上瞬狙。
一局下來,我以十個人頭的差距敗給了他。
本以為他會挺得意,誰知道他說:“這遊戲就是人生的一種折射,有時候在你不瞭解對手的情況下貿然動手可能會給自己惹下麻煩。”
這話一聽,我瞬間就明白了,這特麼指定是來找我麻煩的,我歪著頭說:“你是什麼人?咱們又不認識,用得著你來給我上課嗎?”
“無緣無故下令讓你們人屠戮我茅山四十餘人,這一堂課好像是邱兄先給我上的吧?難道我這個做掌門的還不能為我山門無辜冤死四十餘人出個頭不成?”這年輕人靠在椅子上,雙手抹了抹臉說:“這個仇,我張宏山不可能不報,茅山不可能不報。”
“嗯。”我翹著二郎腿說:“你茅山的人不分青紅皂白闖入我朋友的家裡面企圖害人,並且還將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綁起來差點導致流產,這件事情難道你張掌門就沒有查清楚?”
“這件事情我茅山有錯在先,但是他們罪不至死,這是法治社會。”
“你的門人似乎先不守法的。”
“哼,今日小弟有些技癢,不知邱兄可否賜教幾招?”
“恭敬不如從命。”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說:“想打架那就跟我來吧。”
除了網咖之後我直接撒丫子就跑,而且目的地正是當初我跟劉雲靜動手的那個亂葬崗,這裡一般很少有人來,而且這裡處處都有冤魂,實在是打架的最佳場所。
而在我到達這地方不出二十秒,張宏山也到了,此時他身上的休閒服也已經換成了茅山的青色道袍,跟龍虎山的道袍沒啥兩樣,可能他們道士都這模樣吧。
他嗆啷一聲抽出不知道被他藏在哪裡的劍說:“邱焱,我們兩個這一仗雖說不是以命相搏,但是我無論如何都要儘自己最多的能力為我那四十多個師兄弟報仇。”
“嗯。”我負手而立,體內真氣開始散發出來在我周身環繞。
他張宏山也是修習道術的,不會看不出我的深淺,因為他的額頭已經伸出了細密的汗珠。
不光是他,縱然是我現在跟張宏山沒有動手,但是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種戰意,這種戰意讓我有點慌張,但是我卻還頂得住,可能這就是那些隱世高手常說的意念決鬥吧?
突然,他爆喝一聲,腳下一蹬整個人宛如一顆炮彈朝我射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往左後方退了一步,殊不知這一退就被他佔盡了先機,他手中的劍雖說不是軟體,但卻刁鑽無比,總能從各種角度衝我攻來。
退了四五米左右,我知道再退下去劣勢更大,便伸出左手去抓他的劍。
噗嗤一聲,他的劍我沒有抓住,還讓他的劍在我手上跟胸前開了一條傷口,但是瞬間,我的傷口便自動癒合。
他眼睛一眯:“活太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血葡萄也在你的體內。”
“到底是名門大派的人,道行就是深。”我說完,伸出右手,我的劍也從我手心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