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能有兩個多小時左右,我才從徐老的四合院出來,關於走火入魔這件事情,或許我真得注點意。
輕微的開門聲驚醒了已經睡著的雷山。
他揉了揉眼睛說:“老大,你怎麼進去這麼久?”
“見了我的一個長輩,咱們回家?”我扭頭問道。
雷山看了看已經擦黑的天色說:“還是回去吧,我怕阿琪一個人在家裡不安全,我回去了也正好能保護她。”
“嗯。”我心中暗笑,這雷山也太憨厚了,阿琪就是個妖怪,陽間並不是說沒有能弄死她的東西,有,但是普通的手槍都打不死她,她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還被別人欺負。
但是我沒說出來,畢竟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戀愛中的男女智商等於零。
將他送回小區以後我就馬不停蹄的回到了老家,剛進門,就看到束錦跟尹秀娟坐在客廳聊天。
我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坐下以後,我說:“咋了?”
“還記得你之前介紹過來的那個老太太嗎?姓林。”
“昂,她老人家咋了?”
“手術失敗,死了,現在人家閨女在咱們醫院鬧呢,說要我們賠她媽的命,不然的話就一直這麼鬧下去,我這不是尋思你認識她,讓你給說說話,這麼鬧下去的話對誰也不好。”束錦說著推出來一張卡說:“這上面有五十萬的活期餘額,密碼是那老太太的生日,你拿著這個去吧,可能會好說話一點。”
“嗯,但是這錢我不能要。”
“收下,咱倆還分啥你的我的?”束錦瞪了我一眼說:“那行,你奔波一天了,趕緊吃飯睡覺吧,我再去醫院看看。”
“我陪你去?”
“休息吧,有事兒明天再說。”
“我送送你。”
……
送走束錦之後,尹秀娟看著束錦離開的背影說:“事情可能不止如此,你認為呢?”
“我也這麼覺得,如果僅僅只有這麼一件事情的話以他的手腕應該不會來找我。”我說到這裡,跟尹秀娟對視了一眼,但是我們兩個都沒有繼續猜疑下去。
束錦不明說那自然有不明說的道理,至於其他的想那麼多也沒有用,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跟尹秀娟平平淡淡的生活,那麼我就不該再去想那些隱晦的問題,想通了不幫不是,幫了的話豈不負了尹秀娟?
回家以後,我爸媽問我束錦那事兒我能不能擺平,還問我那個老太太是誰,我說只是當初租房子的時候一個單元的老太太,對我挺照顧的,因為生病了我就介紹到束錦的醫院了而已。
一夜無事,但是我卻失眠了,一整夜都瞪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第二天一早我就穿上衣服下了樓,正巧我媽在院裡澆花,看我穿的這麼正式,問我是不是去解決束錦的事兒。
我說是,我媽就讓我走了,還說讓我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