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臉上出現一抹畏懼說:“算是吧,八年前的時候來過一次了,那時候我還是個菜鳥,走到哪都跟在我師傅後面,我師傅跟那些前輩說想進金字塔內部看看,開開眼界,結果差點沒丟了小命;我們當時進的是胡夫金字塔,當時一共十個人,進去逛了一圈沒什麼問題,但是當我們回國以後那些人死的死瘋的瘋,我師傅就是瘋了,然後聽說他又瘋瘋癲癲的回到了金字塔裡面。”
我搔了搔頭皮說:“這麼邪門為什麼你還肯跟著我們來?按理說,既然你知道這地方如此邪門,躲都躲不及吧,如果光是為了錢,我不大相信。”
“一是為了寶貝,二是為了找我師傅的遺體。”
“看不出來你還挺孝順。”我笑道。
說話間,飛機已經降落。
我背上揹包,我們一行四人走下了飛機。
這機場還是很現代化的。
可能是因為我對埃及的瞭解也僅僅是從電影,木乃伊裡面得來的,原本我還以為到了埃及之後,就會到處是黃沙,結果開羅機場附近的綠化做的很好,雖然也有黃沙,但卻並不多。
機場出口有很長一排計程車,我們三人找了一輛計程車,上車之後,李若帆就開口對前面那司機說起了英文,還挺流暢,前面那司機師傅點點頭,就開了起來。
“李警官英語不錯。”穿山甲笑道。
“少拍馬屁,你最好老實點,不然的話回了石城我第一個抓你。”李若帆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我說:“若帆,你剛才說的啥啊?我雖然英語沒你好,但是我聽出來你提到醫院這個詞了。”
“去買個輪椅啊,他都快要病死了,肝癌晚期還能大老遠的跑埃及來我也是服了。”李若帆話語間滿滿的都是無奈。
沈斌宏對此沒說什麼,反而是給我們講起了故事:“埃及金字塔中一直有一個很奇異的詛咒,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我跟李若帆搖了搖頭,唯獨穿山甲沒搖頭也沒點頭。
看我們不說話,沈斌宏繼續說:“這個詛咒就是凡是爬到金字塔塔頂的人都會橫死,沒有一個可以活著下來的;我看過一個新聞,八年前一個外國的旅行團曾經過來攀爬胡夫金字塔,結果爬到一半那攀巖索突然斷掉,掉下去好幾個人,但是外國人少不是沒有原因的,剩下的幾個人繼續往上攀爬,你們猜怎麼著?”
我說:“少賣關子,有屁就放。”
“大約兩個小時後,終於有人爬上了塔頂,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因為漫天的風沙在金字塔的塔頂已經凝聚成了一個人的臉,但是那個外國人似乎並沒有察覺,最後他從上面直挺挺的摔了下來,而那些未曾登頂或者摔下來尚有氣息的人都在登頂那人斷氣的同時,全部死去。”
沈斌宏說完以後,我們三個都沒有說話,車裡面一片沉默,因為我們都知道如果想要進入金字塔的內部從底部是不可能的,只能攀爬上去。
“你們不要這個表情,我們又不去攀爬胡夫金字塔;再說了,邱焱就算我不帶你來,你自己也回來,那我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呢?而且它已經找上我了,我死了以後下一個可能就是你或者你身邊的人,唇亡齒寒的道理你應該懂吧?所以我不能死,我不死尚有人為你擋下它的攻擊。”
“我可不想這個就把小命丟在這,而且李若帆還跟著我們,我不能讓她有什麼生命危險。”我開口說。
沈斌宏眯起眼睛:“你在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