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們趕路是在白天,畢竟在通天塔中待了那麼長的時間。
他手裡抓著我的齊眉棍,算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一個繩子了,這樣的話我鬆開的話他能感覺到,同樣的,他鬆開我也能感覺得到。
但是這一路上的雪並沒有那麼厚,最厚的地方也只是達到了小腿膝蓋的地方。
走了個把小時以後我就走不動了,雙腿軟的不行,我就問彭祖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那個天門所在的地方。
彭祖說:“既然是天門,那畢竟是修建在天山之巔。”
“天山之巔不是縹緲峰嗎?”
“那只是天山外域之巔,而天門卻在天山的內域之巔,徒弟,這裡雪並不是很厚我們走快點,爭取在天黑之前到達天山之巔,昨天你跟我說你在那坑下面看到了有別人的腳印我就覺得這地方肯定不止我們在尋找天門所在,所以我們必須要趕在他們之前到達天門。”
“師傅,我不明白天門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你。”
“哈哈,好徒弟,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為師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以來,從沒想過要害你,為師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你,當然了,為師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但絕對不是當初跟你說的那些。”
“那是什麼?”
“暫時不能告訴你。”
彭祖一路跟我說說笑笑,我竟然也不覺得累了,但是卻感覺有點缺氧,也不算是有點,因為我呼吸已經有點困難了。
因為彭祖說我們走快點就能在天黑之前趕到,但是特麼的走了一天之後還是沒有到那個什麼天山之巔,看著天上的繁星點點,我再次問他什麼時候才能到。
這一次,彭祖說天山之巔就在我們不遠處,還用手給我指。
夜色中,的確有一個山體在我們佇立在不遠處,從我這個角度看,就好像我站在隔壁上面看天山外域一樣,也就是說這天門,真的在天上不成?
我搓了搓凍得發紅的手:“這麼高?爬上去會不會缺氧致死?”
彭祖說:“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
“天山之巔天門現,天門之中現真仙。”
“沒有,我長這麼大連縹緲峰都沒聽過,更別說什麼天門天仙了,天線我倒是知道,小時候經常因為天線移位而看電視上的白雪花。”
彭祖沒再說話,而是繼續用齊眉棍拉著我往那天山之巔走去。
大概走到了後半夜,遠方傳來了滾滾的雷聲,並且看那黑雲之中孕育著無數的閃電。
我停下腳步:“師傅,我們不會被劈死吧?”
“想要進入天門,必然要經受一些常人難以經受的考驗。”
得,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告訴我想要進入天門,就必須要被雷劈;但都已經走到這裡了,再返回是不可能的。
等我們來到這天山之巔的下方之後,發現這山體上面竟然修建了一層一層的臺階。
我跟彭祖對視一眼,雙雙把腳放在了臺階之上,與此同時,一道悶雷在我們頭頂炸響,一條巨龍般的閃電在我們頭頂劃過瞬間照亮了整個山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