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我跟李若帆住進了村長給安排的那間房子,不管白天的事情鬧得多大,他們這些人還是怕死的,在我們到達孟仵村之前,他們全村上千戶人家已經湊齊了一百萬等著我去拿。
在這之前我是不準備要這錢的,但是在白天那些事情發生之後,我覺得這錢不拿都對不起黃先生給我的這幾張符紙。
在李若帆那意味不明的眼光下,我收下了那張‘沉甸甸’的銀行卡,揣進兜裡之後我讓村長在村口的位置給我擺了一張桌子,跟道士開壇一樣用黃布蒙上,在村子其他入口的地方用硃砂攙著黑狗血在路中間畫上兩條實線,這是黃先生告訴我的,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告訴那些髒東西,此路不通。
這樣一來的話其他的入口被全部封住,能夠透過的就只剩下我所在的這個村口,只要我把這裡給守住了,其他的都沒什麼問題。
一過十二點,我就拿起那齊眉棍離開這房子來到了村口,這裡其實並不只有我一個人,為了以防萬一,我讓村長召集了一二十個大小夥子,手裡拿著火把蹲在我旁邊,如果有一些個黃皮子死勁衝的話,他們也能幫襯一二。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今晚這場是‘硬仗’。
大概凌晨一點鐘左右,所有人的上下眼皮子都在打架的時候,遠處原來悉悉碎碎的聲音。
我身子一震,大吼一聲:“來了。”
這一聲之後,那幾個大小夥子拿著手上的強光手電筒就往遠處照去,果然在存在的大馬路上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尺餘長的黃皮子,其中還有十幾個身長超過一米的。
從理論上來講,這已經算是成了精了。
我伸手拿過旁邊的齊眉棍,然後左手拿著一張黃先生給我的烈焰符。
但當那些黃皮子慢慢逼近的時候我開始意識到我根本沒有詢問怎麼讓這烈焰符發揮威力。
這時那些黃皮子已經逼近了十米的距離,我又引燃不了這烈焰符,只能拿著齊眉棍跳出‘陣地’外面去跟那些成了精的黃皮子單挑,那些黃皮子雖然身長一米有餘,但卻絲毫不影響他們的靈活性,在我剛衝出去的那一刻,就有三條大黃皮子向我撲了過來,而那些小黃皮子則像是一支隊伍一樣迅速的往村子裡面而去,而且四面八方都湧來無窮無盡的黃皮子。
如果說這不是有人在背後操控,我是一點都不會信的。
我腳下一動,揮起手中的棍子直接掄在了一隻大黃皮子身上,它吱的發出一聲慘叫然後直接飛了出去。
但是這東西是真的難纏,我擊退一個馬上就會有兩個補上來,無論我怎麼打他們似乎永遠都打不光,並且我這一棍子上去雖然能打疼它們,但是卻殺不死他們,這個時候我覺得束錦的劍在這裡是最管用的。
終於,在十分鐘的時間裡我擊斃了三隻大黃皮子,但是剩下那些個大黃皮子像是吃了過期春藥似的比剛才還要發狠。
一個不注意我的後背被一隻黃皮子啃了一口,當時疼的我直接就倒吸一口涼氣,雖然活太歲在修復我的傷口,但是這疼痛感卻是沒法忽視的。
我將這後背上的黃皮子丟到地上,然後拿著齊眉棍直接就衝了進去,這黃皮子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沒了動靜。
第四隻。
我咬著牙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但是卻抵不過敵眾我寡,最終我還是被他們給撲到了身上,任由剩下這幾隻黃皮子在我身上肆意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