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點了點頭,之前在我們老家的時候我也見過有人被黃皮子給咬過,那傷口跟這個傷口不說一模一樣,但相似度也達到了百分之七十左右。
村子裡面除了命案,村長自然不能在家裡坐著吹空調,我就讓李若帆把村長找來,畢竟在這孟仵村生活幾十年的人,對這裡所發生的事情也能知曉一二。
李若帆看了一眼旁邊的同事,那同事很會來事的去警戒線外把村長給叫了進來。
我上前一步說:“村長,您知道這個人是什麼咬死的麼?”
我不問還好,我這一問村長下意識的就哆嗦了一下,這一哆嗦讓我更加確定我自己的猜測,既然當初那個孟仵吃了這麼多的黃皮子,那黃皮子老祖肯定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可能是當初孟仵跟黃皮子老祖有過什麼約定,也或者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吧。
如今幾百年過去,也許是約定失效,也許是黃皮子看孟仵身消道隕之後前來複仇也說不定,而且看村長這反應,復仇是八九不離十了。
看村長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我說:“村長,咱們借一部說話。”
我給李若帆使了個眼色,帶著村長坐進了車裡。
村長這才結結巴巴的說:“警察同志,俺可不敢說實話,不然黃大仙可是會殺光我們的。”
“大叔,這是法治社會,世上根本就……”
李若帆還沒說完就被我揮手打斷,建國以後不能成精是真的,但是建國之前呢?這些個黃皮子可是在明朝就存在的東西,這幾百年道行的東西尤其是她幾句話能辯解的?她是受過正規教育的,但是這黃皮子可是孟仵村幾百年來的噩夢。
“村長,您繼續說。”我說。
“那天夜裡我起床撒尿,看到我們家牆頭上面蹲著一個黃皮子,剛開始我不知道那是黃皮子,我以為是誰家的大黃貓,結果我走近一看竟然是一個那麼老大的黃皮子,我還沒來得扭頭那黃皮子竟然說話了。”村長說到這又打了個哆嗦。
我急忙問:“它說的什麼?”
“它說這一次要跟孟仵村的所有人把新仇舊恨全部給算一遍,而卻從那天晚上開始村子裡面就開始出血了,剛開始先是牲口,一些牛羊的死,當時村民們都覺得不對,但是我也不敢把實話說出來,我害怕他們最後找上我們,但是今天出了人命,我就不能再隱瞞了,所以就報了警。”
村長說完,眼神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不斷的掃過,但是他最多的還是停留在我身上,因為我是百分之九十相信他的,但李若帆不是。
最後李若帆也拿不定主意了,因為這方面的事情我比她專業的多,她求助似的看著我。
可能是認識的時間長了,我就說:“沒關係,我今晚我留在這村子裡面,絕對不會再讓那些黃皮子再害人。”
“就知道你最靠譜,但是你沒有武器的話……”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就去我家把我那根黑色的棍子拿來給我。”我從兜裡面掏出要是丟給了他。
“一起去吧,現在天色還早。”
“也行。”
既然一定做了這個決定,那村長就說要趕緊回去給我安排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