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警察跑到我跟前之後檢查了一番我的傷勢,我本想把西瓜刀拔出來的,但是有外人在我也不敢拔啊,萬一讓他們發現我身上的秘密,難保不會把我抓回去切片研究。
那個女警看到是我以後蹲在我面前用手撕開我的衣服,然後從他身上掏出一條手帕捂在了我傷口:“老周,快打120,他失血過多。”
當我被送到醫院以後,其實我的傷口已經恢復了,只是裡面插著一把刀而已。
他坐在我床邊,手裡拿著小本本跟筆:“邱焱是吧?咱們又見面了。”
“是啊,又見面了。”我咧了咧嘴,然後又補了一句:“每次遇見你都沒有什麼好事。”
她啪的一拍桌子,頓時波濤洶湧,然後她瞪著一雙杏眼說:“你胸前那把刀是怎麼回事?你在跟誰打架?跟你打架的人呢?你要是敢說假話,拘留十五日。”
“首先,第一個問題,我胸前這把刀是跟我打架的那個人次過來的,第二個問題,跟我打架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誰,他全程蒙著臉,第三個問題,我如果知道跟我打架的那個人在哪,我就找他去了,為什麼還要在這裡回答你這些沒有用的問題?姐姐,首先我是……”
“停,我今年二十五歲,沒你大。”
“行,妹妹,首先我是受害者,我被人家捅了一刀,你不去緝兇既然蹲在受害者的床前譴責我、恐嚇我,你很無聊啊。”
“你……”她咬著銀牙貝齒,然後一跺腳離開了我的病房。
此時我胸前的刀已經被取走,但是我害怕的是這些醫生會抽走我的血液去研究,那就壞事了。
脫下身上的病號服,我剛要換自己的衣服,她就從門外面進來了,看到我光著的身子,又捂著臉跑了出去,還沒忘記罵我一句流氓。
我吧嗒吧嗒嘴,這是我流氓?
換好衣服後,我拉開了門,她站在門口臉色紅撲撲的,問我要去哪裡。
我說要回家去了,老婆還在家等著我吃飯呢。
她哦了一聲,然後說:“我送你回家吧。”
“不必了妹妹,哥是有老婆的人。”
“啐,我是有事問你好不?”
“那就謝謝啦。”
我嘻嘻一笑,畢竟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我也不例外,有個美女警官護送我,我還是很樂意的。
車上,我扭頭看著外面倒退的高樓大廈,心裡面五味雜陳。
第一我今天跟蟒袍男動了手,我打了他一掌,他死沒死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他沒死那麼下一次動手的時候我就會很吃虧,畢竟招數都被人家給知曉了,他下次肯定不會這麼跟我貼身的打了,打遠端的或者消耗戰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喂,想什麼呢?你女朋友哪裡人啊?”她一邊開車一邊出口詢問。
我回頭看了一眼,如果讓我用一個詞形容她的話,那可能就是傾世側顏了。
“喂?看什麼呢?”她瞪了我依然。
反應過來以後,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我女朋友就是本地人啊,只不過她現在身體不舒服住院了而已。”
“喔,那你傷口為什麼會癒合那麼快,你是金剛狼嗎?”
“我是金剛焱,您老能好好開車嗎?”
“哦。”
她將我送到小區外面以後仍然沒有要讓我下車的意思,而是直接出示了證件把車開到了我家樓下。
我知道接下來她要幹嘛,所以下了車以後我一溜煙的就跑到了樓上,反正她也不知道我住幾層,畢竟這房買的是束錦的名字,也沒花我的錢,那五十萬還躺在我銀行卡里。
但是我顯然小看這個女人了,當電梯門開啟的那一刻,她竟然出現在了我家的門口,她說:“跑啊,別忘了你現在是個嫌疑犯。”
“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