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兵的時候沒經歷過這樣的日子嗎?”
“退伍以後基本就廢了,在部隊主要是耐力,退伍以後我注重的是爆發力跟速度。”
“好吧。”
我翻了個身,感覺肚子裡面的內臟都要移位了,尤其是肺部感覺就要炸了,雙腿也痠疼。
束錦把我摁在床上說:“黎前輩說讓你最近幾天好好休息,等你身體恢復了再去武館,他還怕你暈倒在路上被車軋死。”
“我,是主角,怎麼可能死?明天,繼續。”
在束錦無奈的眼光中,我再一次出院了。
之後的幾天,我每天都會按照黎老頭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終於在半個月後,他在頭一天晚上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不用跑步過去了。
但我仍然堅持跑步過去,因為透過這半個月以來,我感覺我自己這雙腿給給我這個身子帶來更快的移動速度,換句話說就是像是一款遊戲一樣,我的閃避值正在增加。
武館門口黎老頭依然在那裡抽菸,看到我跑過來以後他拍了拍我肩膀說:“不錯,跟我來吧,我教你扎馬步。”
“馬步還用教?”
“哼。”
他這一聲冷哼讓我頭頂直冒汗,這老頭不會給我弄兩個雞蛋讓我扎馬步吧。
但事實證明我的猜測雖然有些許偏差但大致方向還是正確的,這一次他讓我在梅花樁上扎馬步,就是電視劇裡面那種梅花樁。
但是每一根樁卻只有拳頭那麼大,站都站不穩,跟別說扎馬步了,其實這不算扎馬步而是叫站樁。
但是黎老頭說了我以後要每天在這裡站樁,武館一般是八點多點開門,我六點鐘要到這裡站樁,他還說學武一般都是力從地起,但是如果光藉助大地的力那自身一旦離開地面就會變得異常危險,所以這站樁才是上乘武功的必修之課。
反正他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因為跑步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每天六點到八點我在這裡站樁,八點鐘以後我跟董建華學散打,並且他教我的似乎都是一些殺招,一旦出手不是衝著脖頸就是衝著其他要害去的。
當我問及這個的時候,他說既然能跟人動起手來,那第一時間自然是要讓對方失去反抗的能力,至於會不會死人,那完全是看自己的力道的。
等我學會了招式,他自然會教我如何控制力道。
好吧!他是老師,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關於董建華教我的東西我私底下也跟黎老頭說過,黎老頭說董建華這個人其實挺不錯的,有點拳腳,我跟他學只要我心存善念一般不會出人命,並且一再告誡我就算他以後傳我功夫,我出門打架的時候也不要輕易用出來,除非是生死關頭。
這個我理解,一般高手都是深藏不漏的。
就比如,那個祖爺。
但是,那個祖爺跟黎老頭相比起來,誰會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