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推開大門的那一剎那,整個老宅都亮了起來,燈火輝煌的。
獨眼龍翹著二郎腿坐在上一次段德庸坐的地方,兩側坐著的是兩排身體健壯的男子,看樣子這都是他找的打手。
等我進屋以後,他說:請坐。
我壓根就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問他尹秀娟在哪,他說尹秀娟就在這裡,只不過正在做客,等我喝杯茶消消火氣再帶我去見她。
這完全就是屁話。
我直接抽出背後的八面漢劍紮在桌子上面說:獨眼龍,你也少跟我扯馬籃子,今天咱們敞開天窗說亮話,你想要什麼直接說,然後我把你想要的東西交給你,你把她交給我,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不然的話今天咱們兩個就比劃比劃,看誰的血先流乾。
獨眼龍笑了,他說要論流血肯定是比不過我的,畢竟我吃了活太歲,那傷口恢復不就是一瞬間的事兒嗎?
我臉色一白,這件事情幾乎只有我跟徐老束錦知道,尹秀娟根本就不會告訴他,他又是從何得知的。
他繼續說:你也不用驚訝,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但是你現在實在是太弱,我不想欺負你,如果你能打得過這幾位,再來跟我談條件吧。
這句話剛一落,那兩側的男子就摩拳擦掌的向我走了過來,在這屁大點的地方我是不可能施展開來的,畢竟這一把劍就已經超過一米。
我拔出桌子上面的劍腳下一點就衝出了屋子,而那幾個人也緊隨其後向我撲了過來。
落在地上以後,我一個回馬槍,額…應該算是橫掃千軍吧!
一個橫掃千軍就掄了出去,衝在最前面的那個男子直接被我一劍劃破了喉嚨,但是他卻隨著渾身一陣顫抖變成了一堆稻草。
稻草人?
我有點震驚,沒想到獨眼龍竟然會這種法門?
來不及多想,剩下的那幾個稻草人也已經到了,雙拳難敵四手其實還是有道理的,但是困獸之鬥也不是說說而已。
在我弄死三個稻草人以後,我被剩下那四個稻草人給摁在了地上絞了雙手,束錦那把劍也被他們躲過去。
之後他們用鐵鏈把我捆起來以後往這老宅的後院走去,在經過一個狹長漆黑的走廊以後,面前的空間豁然開朗。
這裡就像是一個工廠的車間一樣,獨眼龍此時手裡提著一把刀,然後拿刀一指我說:不錯,竟然能破掉我的法門,反正今天我也有點技癢,就拿你來練練手吧。
隨著我身上的鐵鏈被解開,他手中的長刀已經到了我的近前,我連忙抓起手中的鐵鏈去擋。
只聽噹啷一聲鐵鏈應身而斷,獨眼龍順勢一腳點在我胸口將我踢飛出去,他說:拿起你的劍,我不殺手無寸鐵之人。
嗎的!
這句話簡直就是把我氣炸的最後一根稻草,不殺手無寸鐵之人剛才對我動雞毛手。
我嗆啷一聲拔出劍,跳起來就是一招力劈華山。
他抬手一擋,然後抬腿又想踢我,但是這次我長了個心眼,在他抬腿的時候我也抬腿踢了過去,所以這下三路是被我給封死了。
但是我還是小瞧了獨眼龍的臂力,他手中長刀一轉,在我胸前開我開了個口子。
他貪婪的看著我胸前快速恢復的傷口,誇了一句真是個好東西,然後繼續向我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