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錦問我是不是見過那個豹首人身的木偶了?
我說我哪知道啊,我這一路上以來……
說到這,我停了下來,因為在路上我還真遇到了那個東西,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束錦,因為當時趴在屋頂上的那個發出的是貓叫,所以我沒有往豹首人身這方面想,現在聯想到牆角底下的腳印,我無比懷疑那天晚上看的就是其中一個木偶。
束錦說那八成就是四個木偶之一,不過他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變得很擔心,反而表現的很淡然,他說:既然其中一個已經找上了你,那就代表我們離血色鴛鴦的真相又進了一步,你也不用擔心,這些豹紋只是他給的一個提醒,他想告訴你,他已經注意到你;對了邱焱,最近白憶雪出現了嗎?
我說不知道,因為從海南迴來以後甚至都沒歇息就來找你了。
束錦哈哈一笑說其實這件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是他讓人告訴鬍子他在這裡的訊息,然後鬍子肯定會去找我,所以事情一直都在一步步的按照他的計劃所進行,唯一一個意外可能就是那個豹首人身的木偶。
束錦說他在這裡發現了一縷無主孤魂,正好可以填補我丟失在硫磺泉的那縷生魂,起初他並不知道鬍子會害我,所以他才會讓鬍子找我來,就是為了還我生魂,但是後來他發現鬍子想害我以後就告訴我死人進去那山洞是沒法再出來的想嚇跑我,也是為了看他自己在我心中是什麼地位。
最後他說我沒令他失望,值得他繼續幫我。
在龍虎山這停留了一天以後,我跟束錦就離開了鷹潭返回了石城,但我們不知道的是在我們離開後的不就,兩個人就出現在了我們所住酒店的門外面。
兩人一個一襲道袍,一個一身長衫,怪異至極。
回到石城以後束錦心情大好,說今晚要宴請賓客,到時候我跟黃先生一定要去,至於黎婆婆的話來不來無所謂,因為束錦到底還是有點不待見黎婆婆,或者說有點排斥,他覺得玩蠱的人都是小人。
雖然我也這麼認為,但是黎婆婆還是救過我幾次的。
我說到時候一定去,別忘了告訴我地址就行。
束錦哈哈一笑打車走了,我則自己打車回到了家裡。
這剛一進屋,發現屋裡面已經坐了一個人,他臉上帶著一副葫蘆娃的面具,但是渾身都被白色給遮的嚴嚴實實的,白衣白褲白鞋白襪子白手套,甚至脖子還有一條白圍巾,簡直就是一個白麵葫蘆娃。
看我回來,他直接就站了起來,一步步的向我走了過來:你就是邱焱。
我說我就是,有什麼事嗎?
他說沒什麼事情,就是想找我幫一個忙。
我一聽心裡總算沒那麼揪得慌了,只要不弄死我啥都好說,我就讓他坐下說。
他說:我想進那老宅裡面找一些東西,但是我需要你幫我吸引注意力,只要我找到那個東西,我會給你所有你想要的。
我說:包括日本首相的項上狗頭?
他可能是愣了一下,因為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停了一停才說:這個我幫不了你,日本雖為彈丸小國但底蘊背景極為複雜,自盛唐時期開始,日本已經進入高度發達的階段,不管是科技還是像我們這種人,但是如果你想殺掉日本首相,就需要打敗一個人。
我一抬手說:得得得,我不想去殺日本首相,我只想安安穩穩的生活,沒人來找我麻煩就行。
他說:這個好辦,今晚你去那白家老宅的三樓取出預言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