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說他找到束錦的蹤跡了,他想去幫束錦一把。
我說:“行,那你來石城一趟吧,到時候面談。”
過了許久鬍子才說:好,你等我。
躺在床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這麼睡著了,也忘了要上班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還不等我給牛隊回電話,鬍子的電話再次打來讓我到市中心醫院門口找他。
收拾好自己以後我便打車趕到了市中心的門口,鬍子比在海南那最後一面消瘦了不少,一見到我他就上來攥住了我的手。
鬍子說:“我找到金帛的蹤跡了,原來他離開以後就去了江西那邊,我也是前些天透過之前的戰友才知道他的蹤跡,所以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去找金帛。”
“行,不過……”
話沒說完,我手機就響了起來,我衝鬍子尷尬一笑說接個電話然後就走到了一旁。
剛接通電話,牛隊的聲音就從對面傳了過來:“邱焱,你他嗎是不是不想幹了?我昨天跟你說的好好的讓你來一期跟我一起值班,你為什麼不來?你他嗎是跟哪個小姐玩了一夜嗎?老子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被開除了,現在、立刻、馬上到一期來領你的工資,然後給老子滾蛋。”
“行,我一會兒過去。”說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問鬍子什麼時候出發?鬍子說馬上就可以出發,因為他說從我們昨天上飛機以後束錦給他打了個電話,電話裡面亂糟糟的但是束錦的聲音很虛弱。
剛開始束錦還能跟他說話,但是到最後束錦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最後竟然直接就掛了。
我笑著說:“別是束錦在做劇烈運動吧。”
但是說完我就後悔了,因為束錦只是一個魂體,他借用的別人的屍身,身上又佈滿了屍斑怎麼可能會像我說的那樣。
買了去江西的車票以後,我就獨自一人來到了公司,牛隊坐在辦公室裡氣呼呼的吃飯,看到我過來,他抓起手中的筷子就朝我丟了過來。
我側頭躲過以後坐到了他對面,他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個信封,裡面鼓囊囊的少說一萬多塊錢。
他推到我面前說:“拿上錢趕緊給老子滾,一個月你他嗎連十天班兒都上不了,養你這麼個閒人幹啥?艹。”
我收起面前的信封,留下一句不好意思就離開了公司。
叫上鬍子,我們下午就踏上了開往江西的火車。
等下了火車以後已經是凌晨三四點那會兒,隨便找了間賓館開好房間之後,我卻睡不著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感覺這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就給黃先生打去了電話。
這個點黃先生肯定是在睡覺的,打了三次他都沒接,但等我打第四次的時候,他接了起來:“小癟犢子,你他媽的不睡覺是不是?來你告訴大爺我,現在幾點了?大聲的告訴我現在他媽的幾點了。”
我嘿嘿一笑說:“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出門了想跟你說一聲嗎?”
“喲?這才剛回來沒兩天就出門了?去哪了?”
“江西,鷹潭。”
剛說完,我就聽到對面傳來咚的一聲,像是什麼重物落地的聲音,然後再次傳來黃先生的聲音。
他說:“你說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