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面一句話都沒有,甩開膀子就開幹,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起來,但是真束錦還是比較佔上風的,畢竟手裡拿了那麼一把匕首,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比假的要強一點。
但兩人短時間內誰也奈何不了誰,並且激烈的打鬥聲引來了賓館經理的詢問,我說是我倆人玩呢,經理罵了我兩句之後就走開了,畢竟大晚上的誰也不想找事。
剛忽悠走賓館經理,真束錦已經把匕首刺進了假束錦的胸口,此時假束錦竟然一反常態,一把扭住真束錦的手腕說,“這是我的東西。”
遂後將他手中的匕首給奪了過來,我有點蒙圈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兩個人到底誰是真的?
“邱焱,快走,我不是他的對手。”我不確認這個跟我說話的人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卻讓我走那我指定是得走。
我當時也被嚇得倆腿不怎麼聽使喚,而那個束錦就轉眼衝到我旁邊,一腳把我踹到了視窗的位置。
就是這幾秒間,另一個束錦也快步上前,而這個踹我的束錦則是揮手一刀將另一個束錦的衣服劃破。
而在衣服破掉的那一剎那,我看到另一個束錦胸前竟然有一塊紋身,並且紋的是一條長了腳的蛇。
我當時感覺腦袋裡面嗡的一下,因為那個紋身我再熟悉不過。
我堂哥叫邱淼屬蛇,蛇在我們這又叫小龍,那個時候我們兩個剛上初中正是紋身流行的時候呢,我膽子小不敢紋身,但我堂哥膽兒壯說什麼也要紋一個,問我該紋什麼。
我說你屬小龍就紋個小龍唄,我堂哥就花了二百塊錢在胸口紋了一條蛇,但是最後他又讓紋身師傅給他紋了四個腳,說既然是龍,沒腳怎麼行呢?
“堂哥。”我下意識的叫出這兩個字。
也就是這兩個字讓他怔了一下,趁著這個機會,束錦一腳把我從二樓踢了下來,而我落地的同時,他們兩個人就像是電視上演的那些武林高手一樣,竟然徒手在空調外機上跳過來跳過去打鬥。
當時雨下的很大,到底誰打得過誰我不知道也看不清,只是這束錦是第一個從樓頂上跳下來的,六層的高度直接跳下來的他再一次重新整理了我對他的認知。
之後我就被他塞進了車裡,一腳油門離開了這裡。
我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外面飛快劃過的景物跟雨點,開了能有個十多分鐘後他停好了車,就把座椅放下來躺那不動了。
我不知道這是哪,況且我已經沒有心情再去關心這些了,因為昨天晚上那個人我敢肯定他八成就是我死去的堂哥。
如果不是,我在喊出堂哥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為什麼有那麼一秒的遲疑。
呃——
雨停了以後束錦在座椅上翻了個身,可能是因為傷口的原因讓他發出一聲難受的呻吟。
他看我在的盯著他,也就坐直了身子說,“昨天那個胸口有紋身的,是你堂哥?”
“我不知道,他胸前是紋身跟我堂哥的一樣。”
“這樣啊,他身手不錯,可惜了被黎婆那個老東西給煉成了鬼物。”
看我不想說話,束錦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他最近這幾天要去隔壁濱海城找一個朋友幫忙,讓我這幾天好好待著不要再亂跑,他回來以後會找我。
我點頭說沒問題,他就把我送回了市區。
而我則一個人打車回到單位去找牛隊,他表哥是刑警隊的,他也應該認識刑警隊的人。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他找人給遊說一下先把我爹跟我大爺放出來,因為我現在無限懷疑我堂哥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