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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 入朝 第二百六十二章 意外收穫 (2 / 2)

他暫時壓下探望崔寧地念頭,快步向書房走去,片刻,胡掌櫃被親兵帶進了張煥地書房,自從張煥去東市視察了情報中心後,胡掌櫃便趕回了金城郡,在杜梅的大力支援下,他的事業開始了巨大變革,開酒樓、買妓院、置客棧,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內,一個以產業群為掩護地新情報中心便形成了,而且還從隴右帶來二百多人,力量空前壯大。

胡掌櫃上前一步,深施一禮道:“屬下參見都督!”

張煥擺了擺手,“不必多禮了,你快說,什麼緊急情報?”

“也不是緊急情報,只是個意外發現,屬下覺得事關重大,便趕來稟報都督。”

胡掌櫃停了一下,他略略整理了一下思路便接著道:“屬下在平康坊買酒樓時就發現隔壁的李杜酒樓頗為怪異,總是半夜有人進出,且施放鴿子,開始並沒放在心上,直到幾天前才終於有人認出,其中一名半夜來客竟是裴家的子弟,叫做裴淡名,昨天夜裡,屬下命人射下一隻遠方來地鴿子,這才明白,原來這個李杜酒樓竟然是裴俊地情報據點。”

說到這裡,他取出一管鴿信遞給張煥道:“這就是從那隻被射下的鴿子身上發現,請都督過目。”

張煥接過鴿信,展開,紙條上只有一句話:李正己昨日借虧糧殺副將桑平,任命心腹劉文喜為副。

張煥看罷,不由心領神會地笑了,“不錯,確實是裴俊地情報據點,居然就在你隔壁,當真是有趣得很。”

張煥將紙條收好,他見胡掌櫃欲言又止,便道:“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了,不要遮遮掩掩。”

“是!”胡掌櫃連忙稟報道:“就在半個時辰前,屬下發現了一件可疑的事。”

“什麼可疑的事?”

“屬下今天下午發現崔慶功之子崔雄在李杜酒樓喝酒,最後喝得酩酊大醉,一名兔兒爺不!不!一名舉止女氣的男人將他送了回去,屬下一路跟隨,在崔慶功府前。崔雄的娘子竟設伏要殺那名男人,就彷彿爭風吃醋一般,最後那男子駕馬車逃了出去。”

張煥笑了笑,崔雄有斷袖之癖,他也有所耳聞。如果是在平常,這也並沒有什麼奇怪,不過李杜酒樓居然是裴俊的情報據點,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那你說地可疑之處又在哪裡呢?”

“可疑之處在那個男子身上。”胡掌櫃回憶著劉俠兒那漂亮之極的凌空一翻,輕輕搖頭道:“他絕不是一般的人,他反應極快,輕功也很高明,而且出手果斷迅捷,顯然是受過訓練的高手,都督,我敢肯定。這個男子和李杜酒樓大有關係。”

張煥點了點頭,胡掌櫃地意思他明白,就是說那男子是裴俊派到崔雄身邊地臥底,他沉吟一下便道:“你徹底去查清那個男人的底細。一有結果,即刻稟報於我。”

“是!屬下這就去。”胡掌櫃剛要走,張煥又叫住了他,“以後你就不要來我的府邸了。我會派人專門與你聯絡。”

胡掌櫃答應,匆匆離去,張煥則揹著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發現了裴俊地情報據點,固然是個意外收穫,但裴俊派人盯住崔雄,這才是值得推敲之事。如果自己沒猜錯地話。裴俊一定利用崔雄做了很多事,甚至崔慶功叛出崔家都極有可能是裴俊利用崔雄所為。畢竟崔圓就是在這件事上徹底倒臺。

崔雄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當年他冒自己的功勞時,就已經知道了,既然如此,自己能不能也利用此人一次呢?

“方無情。”

“屬下在!”一個身材異常雄壯的大漢象鬼魅一般出現在張煥面前。

張煥揹著手凝望著沉沉的夜空,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冷冷的笑意。

“你替我去殺一個人。”

次日一早,酒醒後地崔雄便匆匆來找劉俠兒,他一早便得知了昨晚之事,立刻當眾賞了妻子兩記響亮地耳光,打得王田嚎啕大哭,他又下嚴令,誰再敢跟夫人去鬧事,一律打死。

崔雄現在已不是白身,因為他在某種意義上是崔慶功放在長安地人質,朝廷便封他為太僕寺少卿同正員,

同正員是指虛職、不管實事,也正對崔雄地胃口,有了這塊牌子,他儼然以朝廷重臣自居,到處尋釁滋事,惡名更勝從前。

“劉俠兒呢?”崔雄衝進李杜酒樓,拳頭在櫃檯上擂得咚咚!直響,夥計們被他的惡相嚇得戰戰兢兢,隨也不敢上前應話,最後掌櫃不得已上前施一禮道:“崔少卿請息怒,劉俠兒出去避禍了,過兩天便回。”

“避禍?”崔雄勃然大怒,一腳蹬翻了櫃檯,轟隆!一聲巨響,塵土飛揚,只見塵土中崔雄狂吼道:“他孃的!就是那個臭婆娘做地好事,老子回去宰了她。”

他轉身便向外衝去,掌櫃見事情有些鬧大了,他不敢耽誤,立刻跑去找裴淡名彙報此事。

此刻,劉俠兒就站在三樓上的一扇窗前,他臉色陰冷地注視著崔雄氣急敗壞地遠去,

夠了!他心中暗暗狂呼,這樣的生活,他已經受夠了,遲早有一天他會死在崔雄身上。

他摸了摸懷裡,這裡面存有三萬貫王寶記的飛票,是他這麼多年來一點一點積攢下來地賣命錢,有裴俊賞他的、也有崔雄討好送他的,這些錢足夠他舒舒服服地度過下半生了。

這時,他忽然看見掌櫃也匆匆走了出去,知道他是去找裴淡名彙報,再不走,自己就沒有機會了,劉俠兒心下一橫,他三兩下收拾了一個包裹,不敢走正門,而是從後窗翻了出去,腳勾住二樓的屋簷,輕輕一縱身,彷彿一隻狸貓一般悄無聲息地落地,他辨了一下方向,疾速向酒樓後面的小巷奔去。

可是他剛轉了一個彎,脖子忽然猛地一緊,他竟被一個人的胳膊勒得懸空而起,兩腳亂蹬,沒有絲毫著力之處,緊接著眼前一黑,他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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