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小時左右，斯潘達姆就出來了，他臉上表情十分詭異。
“怎麼了？這幅表情？”
斯潘達姆看了一眼身後，然後把空拉到了旁邊。
“你說。
。赤犬大將真的會管嗎？我怎麼感覺他很平澹啊？”
“你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當然是實事求是啊，我把布魯諾的履歷跟資料，還有跟路奇他們訓練的一些照片都給大將了。”
空臉上帶著詭異。
“cp9訓練。
還有照片？”
斯潘達姆有些尷尬。
“這。
這不是為了提現我的平易近人嘛。
。”
“偷拍的吧？卡莉法？”
斯潘達姆臉上微紅。
“噓！別亂說！總之赤犬大將只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沒有後續了。”
空也不明白赤犬要幹什麼，但他相信這把刀遞了過去，赤犬沒理由不揮的。
“我覺得你可以跟他提一下，明年可以把cp9的份額分一大半出來給海軍，也許有用。”
斯潘達姆大驚。
“我瘋了嗎？你知道cp9一年活動資金是多少嗎？還一大半？”
空壓著聲音。
“小不忍則亂大謀，斯潘達姆大哥，你好歹也是個大官，怎麼這都看不清嗎？cp9是絕不可能被取締的，上面需要這個組織，但現在就算路奇他們被打下去了，難道你就能保證不會有新的路奇出現？”
斯潘達姆琢磨出了一些東西。
“那二弟你的意思是？”
“先向上面請罪，直接認錯，態度誠懇，然後把鍋甩給路奇他們，這事兒你應該最熟練了，承認錯誤的時候提出削減百分之八十cp9的份額，移交給海軍，當做懲罰。”
斯潘達姆急了。
“百分之八十？怎麼可能！太多了！”
空說道。
“大哥你湖塗啊，我就問你，路奇他們一倒，cp9還有多少人？”
“呃。
還有三個。”
“那就找機會擠兌他們，有了路奇當先例，他們也不敢說什麼，擠兌急了他們也只能自己離開，到時候cp9幹部是不是就只有你一個了？”
“那我這不成為光桿司令了？！不行！”
“等等，你聽我說完，我就問你，現在的資金，每年分到你身上能用的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