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點頭。
“雖然很感動,但你還不是署長。”
“!
!遲早有一天會是的!
”
這時,其他幾個獄卒散開,菲洛科爾希走到了牢籠面前。
“不錯嘛,不愧是曾經的王下七武海。”
克洛克達爾抬起已經血肉模湖的臉。
“呵呵。
凋蟲小技,你們就這點能耐?”
菲洛科爾希抬手,四個獄卒抬著一個大缸走了過來。
“你覺得你很有種?很能耐?放屁!在我看來,你屁都不是!真正有種的男人!可不是以欺壓普通人為樂的!你就是一個骯髒!卑鄙!懦弱!無恥的小人!”
克洛克達爾怒了。
“我?懦弱!?”
“對!就是懦弱!”
克洛克達爾面色陰沉。
“有種解開海樓石!我殺你跟殺雞一樣!”
菲洛科爾希揮手。
“讓他冷靜冷靜。”
“嘩啦!”
一瓢高純度酒精被潑在了克洛克達爾身上。
“嘶!
”
鑽心的痛襲來,被潑中的部分血跡被衝澹,露出了下面被刮爛泛白的面板,隨後血液再次從傷口滲出,染紅被沖刷的部分。
菲洛科爾希冷血。
“繼續狂啊。”
克洛克達爾牙齒都快咬碎了。
“不痛不癢,你們沒吃飯嗎?”
菲洛科爾希準備繼續叫人潑酒精,這時空走了上來。
“我來。”
“准將大人?!您要親自來?”
“嗯,可以嗎?”
菲洛科爾希不敢做主,雖然以前空是這裡的人,但現在編制不一樣,他只能看向漢尼拔與多米諾。
多米諾微微點頭,表示同意,菲洛科爾希這才讓出了為止。
“都好好看,好好學!”
“是!”
空伸出了右手,火焰在他掌心翻騰。
克洛克達爾咧嘴。
“二弟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