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楓和帶傷的加斯科因一同來到了佛羅倫薩,小勞德魯普和兩人的關係都不錯,當然要在第一時間去看他。
只是,加斯科因出來的時候,也是經歷了一點小小的波折。
醫院根本不讓他出院!不管兩人好說歹說,說是不準就是不準!
不得已,兩人只好採取最老土的方法——跳樓……
把病房內的床單撮成條,然後從樓上垂下來——凌楓倒是爬的快,可是加斯科因在下來的時候痛的齜牙咧嘴——碰到他的傷口了……
只是加斯科因的痛苦還沒完,因為——想要出門,還有座牆要翻。
可憐的加斯科因上了計程車就暈了過去,倒是害苦了凌楓,一路把這個傢伙給背到了飛機上……
真的是,很重啊……
下了飛機,凌楓第一時間衝往醫院,但是加斯科因卻說自己有事,等忙完了再去。
汗……都從醫院逃到佛羅倫薩了,還能有什麼事情比看小勞更重要的?
加斯科因神秘的一笑——笑的凌楓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這個傢伙沒事學什麼嫵媚啊……
來到了醫院,在特護病房內,除了佛羅倫薩的球員都在,凌楓還看到了一個人——樣子和小勞比較像。
不用介紹,凌楓自然也知道,他就是小勞德魯普的哥哥,米歇爾勞德魯普。
經過醫生的檢查得知,小勞德魯普傷勢很重,小腿骨折,加上十字韌帶拉傷,即使是恢復的快,也要最少半年的時間,而且醫生說了,如果不想留下什麼後遺症,最好一年之內不要參加高強度的比賽。
“布賴恩,你放心,”凌楓安慰他道:“僅僅是休息一年而已,等你好了,正好參加明年的世界盃。”
小勞德魯普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凌楓抬頭望了望巴蒂斯圖塔等人,眾人也都是苦笑,自從小勞德魯普從手術室出來之後,就一直這樣一句話不說,不然他們也不會打電話告訴他的哥哥,讓大勞德魯普千里迢迢的趕來。
這種情緒,對於球員的恢復非常的不利。
“凌,”小勞德魯普說話了,但是話音中哪有平時的輕鬆:“下個賽季我不能和你們一起去拿意甲冠軍了,而且我現在這樣一個殘廢,不但沒法給俱樂部帶來收益,反而還要俱樂部為我花錢,我看我還是離開佛羅倫薩算了。”
“你這是說什麼屁話!”凌楓罵道:“你是為佛羅倫薩受的傷,自然要俱樂部為你負責,你放心,你的一切護理都是最好的,這筆費用全部由俱樂部來出,你開開心心養病,醫生說你半年就能好,如果你好了的話,再休息一段時間正好能趕上賽季末的比賽,到時候意甲聯賽的獎盃要由你親手捧起!”
大勞德魯普感激的看了凌楓一眼,他自然知道現在佛羅倫薩的主席白思月和凌楓的關係,一般球員受傷,俱樂部雖然會為球員出一部分錢治療,但是像凌楓這樣要就要最好的裝置的還真的不多,有了這樣先進的治療,小勞德魯普的傷就好的越快。
只是,他的情緒……
“布賴恩!布賴恩!你在哪?怎麼樣了?”外面傳來了大呼小叫的聲音,只是,這個聲音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呢?
“完了,是斯蒂芬!”巴蒂一巴掌排在了額頭上:“他知道布賴恩受傷時也說了立刻要來,但是我忘了去接他,沒想到他自己摸過來了。”
靠,當是誰呢,原來是埃芬博格這個傢伙,只是他這樣巴巴的跑過來看小勞德魯普,倒也算的上是兄弟情深了。
巴蒂斯圖塔將埃芬博格帶了進來,眾人驚奇的發現,這個傢伙竟然不是一個人來的,隨他一道的竟然是——舒斯特爾!
這可算的上是流氓大聚會了,除了馬拉多納和坎通鈉沒來,基本上現在知名的足球流氓都到齊了——呃,還有個加斯科因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埃芬博格一進來就準備上演一出撲上去哭訴衷腸的戲碼——只是被凌楓和巴蒂一人一腳給踢開了——他這下要是撲實在了,估計小勞德魯普剩下的半條命也沒了……
不理會趴在床頭哭的跟淚人似的埃芬博格,凌楓奇怪的問舒斯特爾:“你這個老流氓怎麼跟這個小流氓在一起?”
對於凌楓“流氓”的稱呼,舒斯特爾只當他是在誇獎,恬不知恥的說道:“訓練的時候受了點傷,反正也該退役了,隨便把最後場比賽當告別賽就算了,一個人無聊就去門興找斯蒂芬玩,和他商量一下怎麼把拜仁的那幾個小鬼帶壞。”
汗,德國的兩大流氓啊,凌楓不知道是該為巴拉克和代斯勒兩人感到慶幸還是悲哀,估計他們倆日後鐵定被帶壞了……
這個時候小勞德魯普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笑容,埃芬博格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看到他嘴巴上翹的動作,眾人都舒了一口氣,只要他笑了就好辦,這樣情緒就會提上去了。
埃芬博格頑皮的對著眾人眨了眨眼,一群人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傢伙是故意的啊!
大勞德魯普很是放心的笑了笑,有了這幫朋友,布賴恩應該會恢復的很快吧。
“請問病床上的那位先生,您需要特殊的服務嗎?”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不光是病床上躺著的小勞德魯普,所有人的汗毛都抖動了幾下——因為這個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像男人啊……
眾人怯怯的回頭望去,一個穿著超短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金髮女郎”在門口擺出了個很嫵媚的P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