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楓躲在休息室的衣櫃裡,外面傳來了噼裡啪啦的聲音以及拉易、洛科等人的哀嚎聲,還有,德約卡夫發彪的聲音……
“老實交代!”德約卡夫的怒吼隔著櫃子傳來:“凌躲到哪去了?”
“不知道啊,我們真的不知道。”外面的聲音參差不齊,凌楓悠哉悠哉的想,看你們誰敢出賣我。
“不知道?你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剛剛還看到你們在一起的!”德約卡夫的聲音聽起來要殺人,也難怪,一個人在單槓上心驚膽戰的掉了半個小時,有好脾氣才叫怪了。
其實事情發生還是怪凌楓,他帶著思月來到訓練場,然後又指使樂樂去刺激德約卡夫,愣是把德約卡夫逼到了單槓上,然後不知道是真忘了還是故意的,所有聖日爾曼的球員包括主教練費爾南德斯竟然沒有一個人去將樂樂帶回來,只是一個個的圍著思月問長問短。
可能這才是男兒本性吧,見慣了巴黎時髦女郎的他們都被思月的純美震驚了,於是如同蒼蠅粘著花蜜般一個個圍著思月,呃,也和凌楓宣佈過思月只是自己的妹妹有關,如果是凌老大的女朋友,借他們一個膽也不敢公開表現出這樣的色狼樣啊。
思月很是幽怨的望了凌楓一眼,這個表情頓時迷倒了周圍的所有人,思月知道凌楓的意思,想早點找個合適的男人把自己推出去,所以才這樣不遺餘力的幫自己引見他的隊友們。
而且,聖日爾曼也算的上是光棍幫了,除了隊中幾個年紀較大的如拉易、拉瑪和德約卡夫以外,很多年輕小夥子都是沒有家事的人……
德約卡夫就比較慘了,一個人孤單單的吊在了單槓上,下面有樂樂在那歡快的蹦著,身邊還不斷有冷風不停的吹過,更可惡的是,那幫隊友們竟然全部在圍著思月,一個向這邊望的都沒有,任憑自己叫的聲嘶力竭,愣是沒有一個人向這邊望來。
一陣寒風吹過,人冷,心更冷啊……
不過這樣躲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遲早會被德約卡夫發現的,而且,難保他們當中會有人告密,因為凌楓躲在衣櫃裡什麼都看不見,而且告密也不一定要說出來。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汪汪汪”的犬啡聲,然後就聽見德約卡夫一聲尖叫,接著就是一陣跑路聲……
“凌,出來了。”是姆伯馬的聲音,凌楓很是奇怪,剛才姆伯馬不在這裡啊。
櫃門被拉開了,凌楓看到隊友們一個個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而姆伯馬手裡抱了只玩具狗。
“剛才的狗叫是怎麼回事?”凌楓撓撓頭問道:“難不成這隻玩具狗還會叫?”
“答對了!不過沒有獎勵。”姆伯馬用力掐了一下懷裡的玩具狗,然後凌楓等人就聽到了玩具狗發出了“汪汪汪”的叫聲。
“哈哈哈,”凌楓大笑,拍了拍姆伯馬的肩膀:“黑牛,有前途啊,這個方法都能被你想起來,看來以後有方法整治尤里了。”
“你說整治誰啊?”門外傳來一個殺氣騰騰的聲音,眾人心裡一個突兀,完蛋了,回頭望去,果然,德約卡夫。
“凌,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德約卡夫用手中的棒球棍在地面上拍打了幾下,惡狠狠的對著姆伯馬說:“黑牛,你也敢耍我是吧?今天你們倆誰也別想跑!”
周圍的隊友連忙作鳥獸散,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麼意氣了。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凌,你的眼睛怎麼了?還有姆伯馬,你的眼圈怎麼和凌一樣?”費爾南德斯來佈置戰術的時候嚇了一跳,怎麼才半天不見,兩名大將都變成了中國的國寶——熊貓了。
“沒,”姆伯馬連忙瞥清關係,“沒什麼教練。”
德約卡夫滿意的點點頭,把目光定在了凌楓身上。
凌楓“哇”的一聲乾嚎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握住了費爾南德斯的手:“教練啊,你可要為我作主啊!”
費爾南德斯愣了,這演哪出?
凌楓偷偷瞥了德約卡夫一眼,然後接著哭嚎:“教練啊,今天我們送走思月後回到休息室,突然看到了一隻好大的貓啊!那支貓特別的怕狗,於是等到樂樂被思月抱走後就撲上來咬我和黑牛,教練啊,你可要為我們作主啊!”
德約卡夫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旁邊的隊友們強忍著笑,一個個目不斜視,生怕這兩個傢伙的戰火燒到了自己身上。
費爾南德斯也不笨,自然知道凌楓的意思,不過這兩個傢伙打打鬧鬧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自己沒必要管。
凌楓得意的望了德約卡夫一眼,後者拳頭握的咯吱響,嚇得凌楓連忙躲到了費爾南德斯身後……
德約卡夫為什麼那麼怕狗誰也不知道,而且狗是德約卡夫的絕對禁忌,不管誰在他面前提到這個詞都難免被毆打的下場。
如果讓其他球隊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在比賽時專門在場邊放上幾隻惡狠狠的大狼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