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凱看了看樂天，他沒有和樂天多說的意思，轉身離開了。
樂天吐了口氣，他倒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周大少居然還真的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傢伙，而且在這個傢伙的身上，樂天依稀也學到了一點東西。
仔細的想想這個周雲凱的話，如果你對別人不狠，那麼別人極有可能會傷害到你親近的人。
伍小五不正是如此嗎？
樂天離開了經濟大學，他突然很想喝點酒。
張大炮奇怪的看著樂天，他正在賈小樹的酒吧裡。
賈小樹的酒吧依舊在營業，不過客人用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張大炮正在和她說著碧海雲天的裝修事宜。
“天哥你來了。”張大炮看到樂天就打了個招呼。
“天哥……”賈小樹站起身。
樂天點點頭，示意他們不用和自己客氣。
“人招了多少？”他問。
張大炮搖搖頭。
“本地人幾乎都知道王建的實力，沒有人願意和王建硬碰硬，我打算明天去一趟外地！”他說道。
樂天點了點頭。
本來這件事就不是一個一蹴而就的事情，他又不是沒有時間。
“天哥喝什麼酒？”賈小樹詢問。
“隨便吧，不上頭的那種。”樂天回答。
賈小樹拿了一杯雞尾酒過來，張大炮沒有喝酒，他現在的心思完全都在自己的崛起上。
樂天喝了一口，長長的吐了口氣。
“天哥您是不是有什麼事？”張大炮發現樂天的臉色不太好。
樂天點點頭。
“大炮……你說，一個人的心怎麼樣能變得狠毒？”他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張大炮一愣。
“我知道！”沒想到賈小樹倒是開口了。
樂天看著她。
“當你走投無路的時候，你就會狠了……如果你不狠，你就活不下去，你就會被人欺辱，你的女人朋友就會遭苦難！沒有人生下來就是狠人……無非就是被逼的！”賈小樹輕聲回答。
樂天挑了挑眉。
他喝光了杯中的酒，吐出了一口酒氣。
“我覺得小樹說的不對，你說的那種狠豈不是沒有了人性？”張大炮反駁。
賈小樹眨了眨眼，倒也沒有再說什麼。
“大炮，在你的眼裡……你的仇人分男人和女人嗎？”樂天問。
“不分！女人有時候比男人更可怕！”張大炮果斷的搖搖頭。
樂天點了點頭。
“我懂了！”
他站起身，示意張大炮和賈小樹忙吧，他自己光棍的離開了。
賈小樹看了看張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