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刻幾步竄上,同時阻攔道:“陛下不可。”
“陛下,此事需從長計議。”
“陛下帶著羽林衛前往養心殿,一旦傳出去會被天下儒士口伐筆誅的。”
林長青似乎早猜到二人會阻攔。
他笑著說道:“無妨,朕昨夜夢到太祖了。”
“太祖給朕託夢,讓朕今日提著太祖劍,穿上金鱗甲,帶上羽林衛,去向太后問安。”
林長青不由分說的大手一揮:“養心殿。”
“諾!”
於前應聲,緊隨林長青身後。
他心裡激動壞了:“本以為昏君變得有手段了,然而昏君就是昏君!”
“皇帝披甲帶劍帶著羽林衛硬闖養心殿威迫太后交出鹽礦經營權,單單這一條罪名就夠昏君喝一壺了。”
“昏君和主人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養心殿。
林長青作揖:“兒臣給母后請安。”
太后冷冷道:“哀家可承受不起。”
“皇帝披甲提劍,帶著羽林衛闖入哀家這裡,皇帝這是要將哀家逐出養心殿?”
“或者皇帝是想冒著天下大不韙,吧不惜背上千古不孝的名聲殺了哀家?”
林長青起身,平靜的說道:“母后怎麼會這般看兒臣?”
“哼。”
太后冷哼一聲:“那皇帝這是何意?”
“哀家聽說皇帝要將韓徵這個兩朝元老貶回老家?”
“韓徵在相位任職期間,幫皇帝分擔了多少國事?皇帝都忘了!?”
太后猛地起身指著林長青的鼻子:“皇帝沒有重新重用韓徵也就罷了,還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讓韓徵的門生拜相。”
“韓徵是你父皇留給你的重臣,皇帝有沒有想過,你父皇若地下有知,他會作何感想?”
林長青看著太后的臉,只覺得一陣陣噁心。
因為即便是塗滿了香粉依舊遮不住老孃們的滿臉皺紋。
“唰——”
林長青突然當著太后的面猛地一把抽出太祖劍。
“啊!”
太后嚇得連連後退,差點摔倒。
眼神驚恐不安地看著林長青:“皇帝...你...你要對哀家做什麼...”
殿外,夏元潮和張正局聽到了動靜,他們都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