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黑眼圈又不是因為夫妻生活做多了，是因為沒睡好。”吳澤忍不住反駁一聲。
吳澤到現在都沒有碰過女人，醫生卻說他要節制，這不扯淡嗎？
“沒睡好不就是因為夫妻生活做多了？你們這些小年輕，不要不好意思，結婚才沒多久吧，能理解。”醫生誤會到底。
“結婚一年多了，不到兩年。”程露搶在吳澤說話之前回醫生的話。
跟醫生說完，程露瞪了一眼吳澤：“你不要說話，老老實實聽著。”
跟吳澤說這話的時候，程露語氣雖然狠，但眼裡有點乞求的意思。
她讓吳澤替她圓謊，別的女人都是老公陪著來做不孕檢查，程露卻讓自己學生陪著過來，這事要讓醫生知道，她臉皮沒地方放。
“新婚夫妻，我沒有說錯，還是要節制。”醫生看了一下吳澤，“你老婆很漂亮，但漂亮也不能夠太過放縱，對你，對她的身體都不好。”
“這個事一般多久一次會比較合適？”程露問這話的時候臉有點紅。
“一週2~3次。”醫生見多了這樣的事情，語氣非常平緩，“你的檢查報告拿去收好，我的建議是帶著你老公去做一個檢查，懷不了孕不一定是女人的問題，還有可能是男人的問題，我看你老公身體疲憊的厲害，這樣精子的存活率就低，與卵子結合的機率就低，想要懷孕就難了。”
“好的，沒問題，我帶他去做檢查。”程露點頭，跟吳澤出了醫生辦公室。
才出辦公室，吳澤就抱怨：“程老師，你這麼做太過分了，我陪你過來做檢查，浪費我的時間不說，你還跟別人撒謊說我是你老公，這麼做太不厚道。”
“你小點聲。”程露左右看了看，“不要讓別人聽見，我那麼說也是沒辦法，你沒聽醫生說嗎？別的女人都是老公陪著一起過來做檢查，我要說你是我學生，人家會怎麼想？”
吳澤就只是埋怨下，他知道程露的擔心。
“現在你檢查做完了，沒什麼問題，懷不了孕肯定就是你老公的問題，我的任務完了，可以回去了吧？”吳澤困得厲害，想要回去睡覺。
“你別急著走，來都已經來了，要不你去做一個檢查？”程露說。
“做什麼檢查？”吳澤問。
“我剛才做的是女性不孕不育檢查，你去做一個男性不孕不育檢查。”程露說，“你不用擔心費用，費用由我來出。”
“程老師，你不覺得你有點奇怪嗎？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公，我們倆之間沒有夫妻生活，你讓我去做不孕不育檢查，有這個必要？”吳澤納悶。
“我老公脾氣很倔，還很敏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過來檢查，所以我想你先去做個檢查，我也好跟著聽一聽，看看都有哪些指標，往後我老公過來做檢查的時候也好參考一下，而且你做了檢查，拿報告給醫生看，他也會提醒注意哪些事項，這些我都可以跟著聽一聽。”程露沒有糊塗，她有自己考慮。
“我不去。”吳澤搖頭，“跟著你檢查已經耽誤了半天時間，我再要去檢查，又得耽誤半天的時間。”
吳澤打哈欠。
“你很困？”程露問。
“實話跟你說吧，昨天晚上回寢室，周兵和王雄兩個人關著門不讓我進去，我在宿舍門口蹲了一晚上，早上又陪你到醫院來做檢查，現在都已經十二點多鐘了，飯沒吃，覺也沒睡。”吳澤說，“我現在很想睡覺。”
“那你看要不這樣？反正現在醫生下了班，下午兩點才會上班，我在外面開個房，你休息一會兒，兩點的時候再過來做個檢查。我沒有別的意思，就只是想做個參考，老師實在找不到別的人來幫我，你幫我這個忙，我會感謝你。”程露哀求。
“那行吧。”吳澤猶豫了下，還是點頭。
醫院外面就有一家酒店，程露開好房，和吳澤進了房裡。
“我先睡了。”吳澤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的很安穩。
夢裡舒敏出現在吳澤身邊，過了一會兒程露又出現在他身邊，情景有點妙不可言。
吳澤有點燥熱，一下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