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縈柔耳根燙熱,他彷彿在說兩個人的身體永遠像此刻這麼連在一起一樣,“再用力點幹我……啊啊啊……”
曾堯逸聽了梁縈柔的話,又是寵溺一笑,每次哇哇直叫的是她,讓他變得更加野蠻的也是她,“待會兒別求饒……”
梁縈柔就想曾堯逸瘋狂地佔有她,讓她知道他有多麼愛她,過去的猜忌跟懷疑讓他們都痛苦了太久,現在終於和好如初,只想讓彼此高興罷了。
有了梁縈柔的話做催化劑,曾堯逸幾乎將所有的顧慮都拋棄,眼裡只有身下這具誘人的酮體,他將梁縈柔的雙腿分得更開,私處暴露得更加明顯,毫不客氣地讓自己的肉棍進出其中。
梁縈柔的甬道溼滑燙熱,媚肉緊密吸絞,這是曾堯逸最喜歡的部分跟方式,可以讓他忘卻所有的煩憂,沈浸在美妙的慾海裡。
這一夜的曾堯逸有著無窮的精力,折騰得梁縈柔嗓子乾啞,渾身脫力,卻依然沒有停下那原始的律動,像是要把過去失去的時光全部補回來般。
梁縈柔沙啞著嗓子求饒,只是曾堯逸像個惡魔般講道:“剛才就說了別求饒,現在晚了……”
梁縈柔哭得聲嘶力竭,在曾堯逸身上留下無數的印記,能抓能咬的地方都沒放過,但是依然無法阻擋曾堯逸的暴行,她最後是滿腹委屈地昏過去的。
結束著漫長的酷刑以後,曾堯逸心疼地把梁縈柔扣在xiong前,他並不是想讓她難受或者痛苦,只是控制不了內心翻滾的熱血,腦子就一個念頭:幹她!
曾堯逸很久沒這麼衝動過了,可能是因為梁縈柔的那句更加用力地幹她,也可能是她本身就對他有著致命的誘惑,讓他如同罌粟般對她上癮,這輩子都無法戒掉,導致他不計後果地瘋狂cāo幹。
曾堯逸擦拭著梁縈柔眼角的淚水,柔情似水地看著她,“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了。”
這不僅是對梁縈柔的保證,也是對必須遵守的承諾,這個小女人歷經了太多坎坷,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了。
曾堯逸抱著梁縈柔去做清理時,她還呢喃著:“不要了……不行了……”
曾堯逸輕笑著去吻她豔紅的雙唇,即使是如此迷糊的狀態下,梁縈柔還是能做出回應,這讓曾堯逸哭笑不得。
回到床上後,曾堯逸的睡意很快襲來,與梁縈柔一起進入夢鄉。
☆、(10鮮幣055
工程競標的時候,曾堯逸很驚險地拿了下來,這可以說是不小的冷門,競爭對手都沒想到會輸給曾堯逸。
江易天很正式地跟曾堯逸握了握手,並預祝他們合作愉快。
這並不算是走後門,江易天新官上任,不想再慣著那些佔著肥差卻往腰包裡塞錢的商人,既然梁縈柔信得過曾堯逸,那麼他也信得過曾堯逸。
公司剛成立就拿下了政府這樣一項大工程,對曾堯逸跟公司的名聲都有著關鍵的幫助,來公司應聘的人也多了不少,而他們正需要新鮮的血液注入。
梁縈柔也參與了面試的環節,但她不是主考官,畢竟經驗有限,可能來面試的人都比她有閱歷,她只是作為參考官在旁邊給點意見。
第一期工程的投入很大,曾堯逸力求最好,所以要求很嚴格,相對的下屬受到壓力自然也會比較大,公司上下每個人都在加班加點完成自己的任務。
這幾個月可以說是曾堯逸跟梁縈柔最繁忙的日子,他們連休息日子都錯開,兩人交流得也好,他們各自負責自己的崗位,有時候連坐下來吃一頓飯,也逃不過公事的討論。
曾堯逸心疼梁縈柔的身體,總擔心她會吃不消,可是梁縈柔很堅韌,之前雖然沒有忙成像現在這樣,不過那時候她是精神不好,同樣能熬過來,如今有曾堯逸陪在身邊,她更是能堅持下來。
好在前期的努力沒有白費,工程的雛形已經形成,江易天帶著部分官員來工地探視,他們幾個都很滿意,都覺得曾堯逸的方案不僅新穎,而且節省成本。
曾堯逸雖然不是這方面出身,不過有著一幫出色的員工還有梁縈柔這個賢內助,他們才是功勞最大的。
繁忙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事情會輕鬆不少,既然雛形已經形成,而且有了全面的計劃,他們就不必再那麼辛苦。
曾堯逸還有一個宏偉的計劃,就是他跟梁縈柔的婚禮,這是早在他的人生計劃裡,可是因為諸多原因,遲遲未能完成,現在可以說最好的時機,他們的感情穩定了,而且公司也布上了軌道。
他們那次度假回來後就去領了證,成為了合法夫妻,不過一直差一個儀式,現在他終於可以昭告天下,梁縈柔就是他曾堯逸的妻子。
其實他們公司現在正在的專案就是個很好的婚禮舉辦地,空間偌大,景色宜人,只是要等它完成肯定還需要不少的時日,曾堯逸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娶梁縈柔回家了。
在幾個抉擇之下,曾堯逸選擇了一處度假村來舉行婚禮,不僅有現成的場地,而且方便賓客住宿。
曾堯逸跟梁縈柔都沒有親戚,來觀禮的全是朋友,還有公司的員工,不過數量上並不容小覷,婚禮講得就是熱鬧,有這麼多人捧場,讓新郎跟新娘都很高興。
整個婚禮過程,新郎官被整的很慘,他以前的那些手下不嫌事大,怎麼丟臉怎麼來,讓曾堯逸苦不堪言,如果梁縈柔有阻止的意圖,就把矛頭指向她,曾堯逸哪裡肯讓梁縈柔被拖下水,最後只能乖乖順從。
下屬們似乎也找到了報復的時機,前陣子他們幾乎被榨乾了精力,也毫不心慈手軟,梁縈柔在旁邊幹著急,曾堯逸不僅被整的慘,而且喝了不少酒,她怕對他的身體損害太大。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梁縈柔就讓司儀出來勸阻,用價格不菲的獎品去吸引走賓客的賓客,她就拖著曾堯逸回事先準備的房間休息片刻。
饒是曾堯逸有著海量,也被這幫人整的幾乎趴下,梁縈柔跟程庭若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回房間。
曾堯逸醉得神志不清,他拉著梁縈柔喊老婆,程庭若在旁邊偷笑,戲稱:“真是少見的畫面啊,老大以前醉了可都是保持清醒的狀態,完全看不出來是喝醉了。”
梁縈柔想要去拿條毛巾給曾堯逸擦擦臉,他現在滿臉通紅滾燙,酒精肯定在他體內燒得旺盛,“都是你們灌的,看他現在難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