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梁縈柔儘量保持鎮定,害怕地問道。
“我想跟你敘敘舊而已,我們三年沒見了呢。”
“我們沒什麼好敘舊的。”
男人yin鬱的眼神直射著梁縈柔,不贊同地搖頭,冷冰冰地講道:“怎麼說你也在我的床上,被**了四年啊。”
“曾堯逸!你不要太過分了。”梁縈柔帶著哭腔喊道。
被叫作曾堯逸的男人一手擒住了梁縈柔纖細的脖子,暴戾地大聲吼道:“我過分?梁縈柔,你親手把我送進了監獄,誰比較過分啊?”
梁縈柔本能地去抓曾堯逸的手,只是力量懸殊太大,無論她如何掙扎,都不能動他分毫,而曾堯逸的話又如同給她判了死刑,她一直以為不會有人發現是她匿名舉報了曾堯逸。
梁縈柔感覺到呼吸不暢,空氣越來越稀薄,她逃避了三年,到頭來還是栽在曾堯逸的手上。
就在梁縈柔以為就這麼死去的時候,曾堯逸放開了她的脖子,重新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使得她用力地喘息,沒有注意到旁邊的男人已經脫下了褲子。
曾堯逸很容易就扯掉了梁縈柔的裙子,他甚至不屑去脫她的內褲,直接撩開她私處的布料,等到梁縈柔反應過來,只感覺到火熱的硬物抵在她的穴口,梁縈柔驚慌失措地喊著不要,曾堯逸都置若罔聞,直接把自己的性器送了進去。
梁縈柔乾澀的甬道被巨大的陽物一下子插入,她痛苦地呻吟,額頭的冷汗直冒,三年沒被進入的私處根本無法容納突然挺進的硬物,她毫無快感可言,身上的曾堯逸同樣不好受,她的花徑太緊緻太乾澀了,讓他寸步難行。
“出去……好疼……”梁縈柔可憐兮兮地哀求道,眼眶已經蓄滿了淚水,溼漉漉地讓曾堯逸不由地心軟,他低頭吻住梁縈柔嬌豔的雙唇,右手伸入她的衣內,揉捏她柔軟的xiong脯。
梁縈柔恨自己這副不爭氣的身體,明明剛被進入時還那麼排斥,可是在曾堯逸的幾下愛撫下,就變得興奮不已,甬道里慢慢地溢位粘滑的ai液,就像在方便曾堯逸的cāo幹。
“曾堯逸,再這麼繼續下去,我可以告你強姦。”梁縈柔不甘心地講道。
如果說之前有片刻的心軟,在梁縈柔說完這句話後就煙消雲散了,曾堯逸毫無感情地說道:“告我強姦?你何必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呢,瞧你的小騷bi,把我的**巴吸得這麼緊,你恨不得**死你吧,再說你覺得我還會在意坐牢嗎?”
話音剛落,曾堯逸拋除了所有的溫情,蠻橫地進出梁縈柔的私處,力道之大像要晃動這個地面,粗大的rou棒不斷地撐開緊緻的內壁,梁縈柔只得緊緊地抓著沙發,不被曾堯逸的衝力被擠下去。
三年沒有被侵犯的xiāo穴卻認得主人般,經過幾下抽插,就產生了源源不斷的快感,梁縈柔羞愧又難受,她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雖然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撫慰,可是梁縈柔的意志力並沒有被全面打倒,她無聲地抗拒著曾堯逸的侵犯,眼睛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曾堯逸感覺很挫敗,儘管他在抽插著這個可恨的小東西,可是心裡沒有一絲成就感,她的樣子就像完全破敗了,築起了一道高高的城牆,排斥著他的進入。
曾堯逸低下頭,忍不住吻住梁縈柔漂亮的大眼睛,那裡本來該神采飛揚,如今只剩一片死灰,“柔柔,別這麼拒絕我,看在今天是我的生日的份上。”
梁縈柔總算有所反應,她慢慢地匯聚眼神,直直地端詳著曾堯逸,他的臉上一片痛苦,彷彿在受折磨的人是他一樣,可是曾堯逸的話不得不讓梁縈柔動容,三年前在他的生日派對上,一批警察進來把他銬住帶走,而這一切都是她的匿名舉報。
☆、004
梁縈柔最終還是無法忽視曾堯逸臉上的痛苦,她的四肢纏到他的身上,就如同之前無數個夜晚,兩人緊緊相連,曾堯逸有片刻的欣喜,他更加兇悍地抽動陽物,梁縈柔的mi穴溼熱無比,穴壁緊絞著rou棒不放。
梁縈柔能感覺到耳邊盡是曾堯逸興奮的粗喘,他的鼻息火熱濡溼,體內的yinjing堅硬火熱,不斷地深入貫穿著她,梁縈柔之前就做過這樣的夢,但是今天的情況太過真實,真實到她快感無數,興奮不已。
慢慢的梁縈柔的嘴裡開始溢位悅耳的呻吟,曾堯逸更加興奮,他大力地開鑿洞穴,興奮地撞擊梁縈柔的身體,他們緊密相連,彷彿三年的時光都不復存在。
曾堯逸低頭吻住梁縈柔的雙唇,她的嘴唇柔軟不已,口中甘甜,他激動地肆意掃蕩,梁縈柔腦袋混沌,本能地做出回應,她的肉舌去頂弄曾堯逸,不斷地發出悶哼聲,傳入曾堯逸的耳朵裡,不由地更加兇狠地cāo幹她。
曾堯逸對身下的人是又愛又恨,他從未對一個人這麼上心過,可是到頭來她卻親手把他送進了監獄,當他剛抓走不久,警察向他出示了所謂的證據後,他就立即明白了誰舉報他,那些資料他都親手保管,連他最信任的兄弟都沒洩露過,唯一知道的人就是梁縈柔,他何曾想過自己手段毒辣,把所有柔情都給了梁縈柔,沒向她保留過任何東西,帶給他的後果卻是三年的牢獄之災。
曾堯逸被拘捕後,梁縈柔就沒出現過,無論是在警察局,還是在法院,她都沒現身,更別提被監禁後,三年的牢獄之災,讓他變得暴戾,已經忘記了當初是如何疼惜她。
曾堯逸毫無心疼地咬在梁縈柔的唇上,兩個人的口裡立即漫開了濃重的血腥味,梁縈柔吃痛地喊疼,也從情慾裡清醒過來,她漂亮的眼睛裡盈滿淚水,嘴唇又麻又痛,可是曾堯逸的臉上沒有絲毫動容,他冷冰冰地看著她,“這點痛楚算得了什麼,我恨不得掐死你。”
“在我死前,這麼凌辱我一番,你顯得更有快感嗎?”
曾堯逸俯下身,親暱地貼在梁縈柔的耳邊,冷笑道:“你看我在牢裡待了三年,除了靠自己的右手就沒排解過慾望,而你被**了這麼多年,彼此這麼熟悉,cāo起來更加帶感不是嗎?你可別說我沒把你肏爽了,剛才的呻吟聲真是太放蕩了,會所的小姐都沒你這麼會叫。”
梁縈柔強忍著眼眶裡的淚水,逼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問我想怎麼樣?我想問你為什麼要那麼做?”曾堯逸大聲喊道,這個問題在他心裡憋了三年,他每天晚上都要被這個問題折磨,想不通她怎麼可以這麼狠?
“因為我要離開你!”梁縈柔咬牙切齒地回道,“你說除非你死。”
“我哪裡對你不好了?”
梁縈柔撇開目光,曾堯逸是對她很好,可是她無法接受他某些方面的作風。
曾堯逸憤怒地喘息,他死死地盯著梁縈柔的側臉,她依舊那麼漂亮,身邊肯定有很多追求者,但是又有誰知道她十六歲就跟他上床了。
“你有沒有愛過我?”曾堯逸沒有信心地問道,他以前以為梁縈柔是愛他的,因為很多行為是騙不了人的,而他自己瘋狂地愛著她,很多人警告過他別陷入太深,畢竟像他這種身份的人隨時都會坐牢或者喪命,感情太豐富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可是他太自信,認為自己有能力處理好一切。只是現在他不敢輕易判斷,沒人會把自己愛的人送入監獄。
兩個人之間只剩沈默,曾堯逸甚至不敢大聲喘息,就怕聽不見梁縈柔的回答,梁縈柔保持著那個姿勢不變,久久沒有做出反應,曾堯逸繼續逼迫道:“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只要你說愛我,我就不計較過去的一切,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