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這效率,工作量還沒到昨天的40%。”陳博數了數標籤頁,實錘划水摸魚。
“已經很不錯了,做多做少都一樣的工資,何必那麼積極呢?”
吳憂對自己穩定發揮的水平十分滿意,每天都把握的剛剛好,3頁程式碼,幾十行的樣子。
“吳總,我年輕人,思想可不能那麼懈怠。”
“你的意思是說我思想懈怠了?”吳憂反問道。
陳博敲完最後一個字元,連忙給予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同樣的事,你做和我做給人的觀感不一樣。”
“你心裡過意的去就行。”吳憂幫陳博排解起心中的疑慮,“時間差不多了,今天想聊點什麼有意思的話題。”
“還聊啊,這大半天功夫都在聊天。”陳博的家底被吳憂問了個底朝天,從學校經歷到感情生活,連同著父母輩的情況也打聽了一二。
“不聊天能幹嘛,你要是困了可以歇息,我自個發會兒呆。”
吳憂沒有勉強,他擺弄起沙漏,這玩意不能旋轉拉伸,也就只能用力搖晃把沙粒弄到漫天飛舞。
“你說多重人格是很嚴重的病症麼?”陳博突然提起。
一有開啟的話匣子,吳憂立馬把無聊的沙漏扔到旁邊,“挺罕見的病種,有的人發作不明顯,平時跟正常人差不多。”
“那應該是挺明顯的,白天和晚上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陳博按照尹湘的情況大致描述起來,“嚴格來說可能不止兩種,我估摸著起碼有四五種不同的人格。”
“這就有趣了,共用一個身體,不會鬧出什麼意外麼?”
吳憂幻想了多種可能,如果是刑偵的套路,白天的人可能是個警官,心心念抓捕的犯人竟是晚上的自己,每次天衣無縫的計劃都會被輕鬆識破,直到有一天發現真相,為了正義選擇自我了斷。
或許是雙面人生也說不定,白天和晚上的自己都在各自的領域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可能還組建了多個家庭,在各個靚妹之間遊弋自如。
“目前的情況看還好,不過馬上就不太好了。”陳博見吳憂在沉思冥想,沒敢打擾,而是等他自己回過神。
“啊?你剛才說了什麼?”吳憂的腦海中編排好幾部出色的連環劇,可惜沒有機會搬到大熒幕上。
陳博又把回答複述了一遍,引起了吳憂的興趣。
“你生活中有朋友是這種情況麼?”
“有,那個人我還很熟。”陳博思前想後,吞吞吐吐道:“大概是...女朋友?”
吳憂順著理清思路道:“女朋友還有大不大概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有表白嗎?兩人有沒有確認關係。”
“沒有表白,應該沒確認關係,但我們已經那啥了。”陳博語速奇慢無比,不知是嘴巴跟不上大腦還是大腦跟不上嘴巴。
“哎喲,年輕人,玩的過火了,我當年在學校可不敢動這些歪腦筋,被發現要開除的。”吳憂嘖嘖地感慨。
陳博皺著眉說:“不是那種,是比較低階那種。”
吳憂故作糊塗道:“我一個老人家,分不清你們年輕人的低階高階。”
“這個,這個沒什麼吧。”陳博拿起左右手模仿起小雞啄米的動作,來回互相搏擊。
過來人吳憂算是看懂了,“我以為多大的事呢,這親親抱抱的事,小夥子,你以後的路還很長。”
這回輪到陳博裝傻充愣了,“啊?吳總你再說什麼呢?我們明明不是聊這些的,怎麼話題一下歪偏了。”
“一天兩個性格,豈不是找了兩個物件,名正言順那種,想想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