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無論喬十八如何說話表示,那彩雲也是不理會,快快的走在前頭,依然一付冰冷模樣。
此一路人較多,他也不和她計較太多。
終於,兩人在一亭子外停了下來,此處亭子是在後花園最中心,此時已經燈火通明,真不知道喬夫人是賞月還是賞火。
喬夫人,此時背對著兩人,望著天上的月亮,略有所思。
此時亭子內僅她一人,周邊遠些的地方也佈置了一些家丁,但是他們背對著喬夫人,不敢正眼瞧她。
“夫人,喬十八帶到!”
彩雲說道:“讓他上來坐下吧。”
“是!”
彩雲做出請的姿勢,而喬十八的眼睛亂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打量,弄得她是小鹿亂撞,又是敢怒不敢言。
“夫人,喬十八來見。”
“坐下吧。”
喬夫人一轉身,和風拂過她臉頰上的頭髮,顯得格外動人。
讓人是忘乎所以,喬十八竟然忘了坐下。
喬夫人卻是一臉和睦的說道:“怎麼?你在看什麼呢?”
喬十八才意識到失禮,便道:“此等良夜,月光如潔,讓人不免的沉浸其中。”
如此化解,恐怕只有胡扯亂扯。
得卻到喬夫人的讚賞,人一旦出了名,無論你說什麼話,都會被人過分解讀。
“喬先生,還是如何文雅。”
喬夫人竟然稱自己為先生了。
“夫人折煞我也,我不敢自稱先生。”
“你音律如此,乃為奇才,稱你為先生,一點都不為過。來來來,坐下來,我備了薄酒與一些野味,我們一同吃酒賞月作詞如何?”
這喬夫人還真是閒著蛋疼,原來是讓他過來作詞來著,如此還能增添一些情趣與文雅之風,也不會讓人說什麼閒話。
不然以家丁與喬府女主人在這等場合之中會面,怕是會讓人說閒話。今天喬公可沒有在喬府之中,但耳目眾多,也不可亂來。
相比喬公的銅臭味道,他喬十分可以說是文雅許多。
“彩雲,為喬先生倒酒!”
“是,夫人!”
彩雲伸出纖纖玉手,腕白膚紅,精緻無比。
“喬…先生請用。”
本想叫喬十八的彩雲,突然也改了口,畢竟夫人都這麼叫喬十八了,她哪敢以喬十八再次稱他,那豈不是沒有禮貌。
喬十八一抬頭,正好瞧見彩雲的雙目。
此時,四目相對,似乎有電。
彩雲臉皮薄,小臉微紅,立即避開。
便走向喬夫人那裡,往著喬夫人酒樽裡倒著酒。
不像喬十八卻是盯著人家不放。若不是喬夫人也在,他恐怕就要撲上去了。
喬夫人似乎沒有發現兩人異樣,拿起酒樽道:“請!”
“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如果不是那天的穿越,喬十八大概還只是在一邊拼命幹活的小家丁,怎麼有權力和喬府美如天仙的夫人坐一起,怎麼可能享受到府中第一丫鬟彩雲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