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工作之餘,經常去村頭,找老頭子老媽子吹吹牛,下下棋,跳幾支廣場舞。其實,他最擅長的是交際舞,就是老頭子們不讓自家老伴跟他跳。
電影一開始,張嘆就情不自禁地用專業眼光分析劇情,剛鄙夷主角沒腦子,下一秒又覺得暗爽。
正所謂,沒心沒肺,有滋有味。
一個人的需求單純,那麼快樂也會很純。
平時會被張嘆噴的體無完膚的電影,今天他看的挺有滋味的,直到有人敲門。
這個點,他以為又是小白,沒有起身,說道:“請進,門沒鎖。”
門被推開了,黃姨站在門外。
“在看電影啊?”
“啊?黃姨。”張嘆把電影暫停,起身請她進來。
“我就不進來了,就和你說個事,明天中午到我家吃飯,小莓要回來了。”
“哦,好啊,她這趟出差可真久。”
“就是啊,他們公司也真是,讓她一個女孩子獨自一個人去粵州待半個多月,吃住都在酒店,真讓人不放心。前陣子有個新聞,說個女孩子住在酒店,差點被陌生人拖走,光天化日之下,想想就嚇人。”
黃姨看樣子對小莓的公司怨言挺多。
張嘆耐心地聽她嘮叨了一陣,送走了。
剛準備關門,聽到下樓的黃姨在和誰說話。
張嘆聽了一會兒,發現是小白。
小白想來他這裡,樓道里撞見黃姨,然後被押了回去。
倒黴的小白童鞋噢!
他關上門,重新窩在沙發上,繼續看未完的電影。
他把小白想簡單了,那是個不屈不撓的小朋友,雖然第一趟倒黴,撞見了園長阿姨,但是還有第二趟啊!她躲避小柳老師的看護,蹭啊蹭,又溜了,摸到了張嘆家門口,敲門。
張嘆開啟門,只見這個小朋友捧著一個玻璃瓶,昂著小腦袋笑嘻嘻地打招呼:“大叔,小白來你家坐坐,你歡迎不歡迎咯?”
你這麼問了,我還能怎麼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吶。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他要是知道小白對她舅媽說他神戳戳的,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麼熱情洋溢。
小白很高興,把玻璃瓶遞給他看:“你看我的瓶瓶兒,我在草草裡捉到了一隻叫雞子。”
軟萌萌的川普,張嘆聽的稀裡糊塗,一知半解。
“你先進來吧。”張嘆讓她進來。
小白主動脫掉自己的小鞋子,停在門口不進來。
“大叔你喝酒了嗎?”
“……沒有。”
“你好乖哦。”
誇了他一句,大眼睛在門邊鞋架上瞄了一圈,問:“我的孩子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