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小白童鞋抬頭看到視窗的張嘆,昂著小腦袋愣著看了會兒,貼了創口貼的小臉和張嘆相對。
她抱起足球,跑近一些,杵在視窗下,伸手兩根手指頭,舉高高問:“大叔,這是幾?”
張嘆一陣無語,很不想回答,平白拉低了自己的智商,但不回答小白會以為他喝醉了。
“這是2!”
小白聞言,咧嘴笑嘻嘻地說:“大叔,來耍耍麼?快來耍耍噻。”
抱起足球,在地上拍拍打打,意思是一起來耍足球。
那天她見張嘆露了一腳,覺得有點厲害,適合和她耍耍。
一般人,技術差的她還看不上呢。
小紅馬學園裡,能和她踢上足球的小女生沒幾個,小男生則容易和她打架。
我媽不讓我跟你玩!張嘆心想,沒好意思這麼說。
“現在不想踢足球。”
小白依然熱情邀請:
“來噻,快來噻。”
“不了不了。”
“來噻,耍耍噻,下來咯。”
“真不來。”
“快下來耍耍噻。”
“謝謝我真不來。”
“爪子?為爪子不來?”
小白跳起腳來,有點兇,這麼熱情邀請都不來,啥子意思嘛。
張嘆哭笑不得,好熱情啊,怎麼會有一種霸道總裁的壓迫感??
“我正在做晚飯,沒法陪你踢球。”
他做的是平菇炒肉。
“你還沒吃莽莽嗎?”小白問道。
“吃什麼?”
“莽莽。”
“這是什麼?你說普通話。”
“你還沒飯飯嗎?”
“沒呢,你吃了嗎?”
“吃了呀。”
“吃了飯不能劇烈運動,會肚子疼。”
“我肚子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