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加糖嗎?”
“好啊。”
“這些夠了嗎?”
“夠了夠了。”
張嘆從譚錦兒手裡接過一碗豆腐腦,小瓷碗暖呼呼的,不知道是豆腐腦暖和,還是譚錦兒剛捂熱的。
吃了一口,肚子裡立即暖呼呼的,確實很舒服。
雖然他沒有喝醉,但也喝了這麼多的酒。
“以後少喝一點酒。”譚錦兒一邊整理食材,一邊說道,“米酒雖然甜,但是喝多了也會上頭,你看白舅舅,酒量那麼好都醉了。”
她忽然想到,奇怪,白舅舅都喝醉了,怎麼張嘆沒醉?
她倒是沒有往張嘆酒量比白舅舅好,而是想張嘆肯定是偷奸耍滑了,實際上沒有喝那麼多。
嗯,張嘆肯定是這樣,他做得到的,能做那麼大的生意,人可聰明瞭。
張嘆不知道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就被譚錦兒安上了“狡猾”的標籤。
他坐在小白平時坐的凳子上,一邊吃豆腐腦,一邊和譚錦兒說話。
太陽漸漸西斜,後院的院子裡最先沒了陽光,後山的陰影籠罩這裡,氣溫快速下降,撥出的白氣越來越濃。
“快到廚房裡來坐吧,外面冷。”譚錦兒說。
“哎,來啦。”
張嘆一口氣把碗裡剩下的豆腐腦全吃了,搬起屁股下的小凳子,來到廚房裡,果然要暖和一些。
他放下瓷碗和勺子,要到水池邊清洗。
譚錦兒順手就接了過去,“我來吧,你去外面烤火吧。”
她根本不給張嘆洗碗的機會。
“你要做飯了嗎?”張嘆問道,“我來燒火吧。”
灶臺可以燒柴火,譚錦兒沒有拒絕,嗯了一聲。
張嘆便快速生起了火,同時陪著譚錦兒說話。
“喜兒她們上哪裡去了?”張嘆問。
“下午有一幫小孩子來喊她們去玩,跑村裡去了吧。”
“天快黑了,我打個電話,叫她們趕緊回家。”
張嘆拿出手機,給小白打去了。
小朋友很快接通了電話,並且愉快地表示馬上就回家,帶上喜娃娃。
沒有提小小白。
但是當回到家時,小小白也跟來了。
小白說:“小小白要跟來,我也莫得辦法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