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你是不是有很多問題？”
回家的路上，張嘆主動詢問。
他挺喜歡愛動腦子、好問的小孩子。
程程點點頭，眼睛裡亮晶晶的，閃爍著好奇的光，那是對未知的好奇，她問道：“他們都不是真的人嗎？”
她問的自然是旅館裡的那群人是不是都非真人。
“誰不是人？”榴榴好奇地問。
她用愚蠢的眼神看看張嘆，又看看程程，毫不介意自己的愚蠢被大家看出來。
程程沒有回答，她不喜歡和傻乎乎的小孩子說話。
嘟嘟和小米、小白也都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張嘆，等待他的答案。
張嘆點頭說：“是的，旅館裡的那些人其實都不是真實的人，他們存在於一個人的意識中。”
小米問：“那個人就是最後那個大胖子嗎？”
嘟嘟說：“就是那個大胖子，他是被抓起來了。”
小白說：“他最後也死了。”
程程說：“那個小孩子也是他的人格之一嗎？”
這問題是問張嘆。
張嘆說：“是啊，那個小孩子也是人格之一。”
榴榴說：“小孩子真可憐鴨，那麼多的壞人，她可怎麼活鴨。”
大家瞟了她一眼，都不接她的話，擔心接了之後顯得自己跟她的智商是一個水平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討論電影劇情。
這還真出乎張嘆的預料，他沒想到大家會這麼感興趣！更重要的是，她們中的大部分竟然看懂了很多。
以前張嘆沒少帶她們參加電影首映禮，她們都是看完了就看完了，繼續玩自己的，從來不會去深究電影劇情。
甚至好幾次直言他的電影不好看，看得犯困，好無聊。
張嘆不由的有些感慨，小朋友們真的長大了，已經可以和他討論電影劇情了。
當然，某些個小朋友依然是沒有長大的。
汽車回到了小紅馬學園，大家下車，然後再各回各家。
榴榴跟著她媽媽走了，她媽媽問她對張老闆的電影怎麼看。榴榴直言不好看。
朱小靜驚訝地問：“你剛剛不是說挺好看的嗎？”
榴榴瞄了朱媽媽一眼說：“哎鴨，哈哈哈那是說給張老闆聽的鴨，讓張老闆開心一點，我們要給他面子鴨，今天是他的首映禮誒，我怎麼能說實話呢。”
朱小靜有時候在想，如果讓榴榴順利長大，她會不會成為人精？
沈利民這時候說道：“今晚這電影比我們那天看的更精彩啊。”
前幾天晚上他和朱小靜去看了電影，一起的還有孫鼕鼕與趙功成。
“伱是說那部《親愛的，消失的》？確實張老闆的這個更好看，也更有深度。”朱小靜說。
沈利民問道：“票房應該會很好吧。”
朱小靜說：“電影質量很高，票房肯定不會差。”
榴榴忽然插話道：“張老闆拍電影賺這麼多錢，但是他不給燕燕們發工資，真是過分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