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大壯的舉動驚到的,不止趙忠顯,還有南宮嶠。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對面地林大壯,見他眼神陰鷙,輕瞟了緩慢倒地地趙忠顯一眼。
“你太沒用了,留著也是個累贅。”
南宮嶠原本手握著刀橫在趙忠顯脖子處,現在趙忠顯氣息微弱,整個人從他的刀下滑落。
只聽他喃喃說:“你、你、你原來是……是你?”
林大壯點頭:“對,是我!”
得到這個回答,趙忠顯眼神怨恨,只不過血流得太多,他還想質問林大壯,嘴巴一張一合半晌,就是發不出聲音。
然後,沒過多久,趙忠顯躺在地上睜著眼望著天空。
死不瞑目!
南宮嶠看了眼地上地趙忠顯,他也只是死在權力鬥爭裡地一顆棋子,只能說他能力不足,被人棄用了。
不值得可憐。
他提起刀對準對面地林大壯,一雙桃花眼裡全是冷意,連眼尾的血痣都格外瘮人。
他問:“所以,這兩次的刺殺事件,都是你安排的?”
林大壯雙手抱著刀,盯著他沒有回話。
南宮嶠繼續問:“你為什麼針對雲清?你背後的主子是誰?”
林大壯冷聲道:“你沒必要知道。”
“那就開打吧!”
林大壯擺擺手:“我不跟你打,我只要她的命。”
南宮嶠:“……”突然有種被人輕視的感覺。
這時,村民那邊傳來一聲慘叫,南宮嶠回頭看去,有人受傷了。
他撇下林大壯,跑到混戰的人群裡,將黑衣人一刀一個的砍倒。
這邊沈雲清正解決了大部分黑衣人,卻見林大壯飛速地朝她出手。
刀面反射著太陽的光刺了一下她的眼,她眯眼的一瞬間胸口捱了一腳。
“咳咳咳”沈雲清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幾聲。
對面的林大壯說:“姑娘,我們也算有點私仇,但到不了要你性命的地步,不過我主人想要你性命,你就別怪我。”
沈雲清問:“你家主人是誰?也好讓我死得明明白白。”
笑話,她才不會死呢!
林大壯沒有說,他那一腳用勁了十足的力道,對面的姑娘應該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對付她輕而易舉。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沈雲清的商超裡什麼都有,她早已給自己穿上了防弓單衣,連子弓單都打不穿,被踢了一腳而已。
在林大壯又一刀砍過來的時候,沈雲清一個下腰,再腳上發力,抬腳踢去,正好踢在林大壯的襠部。
“唔!”
只見對面的林大壯臉部扭曲地捂著襠部,連連後退。
林大壯:“姑、姑娘,你竟使下三濫的手段?”
沈雲清一個鯉魚打挺,穩穩站在原地,輕鬆道:“我都要小命不保了,還管什麼下三濫手段?”
趁熱打鐵,沈雲清提著刀向林大壯砍去,對面的林大壯不得不全力應對。
論實力,林大壯不是沈雲清的對手,但是沈雲清已經和黑衣人對戰了許久,體力消耗了不少。
所以,此時,兩人竟一時分不出勝負。
晨曦慢慢變成烈日,又逐漸轉變成晚霞。